第一节课,变形术。
陵海洛斯味同嚼蜡地陪着同院的蛇们吃完了显得格外“清淡”的早餐——放在英国菜里的确是属于清淡的。垮上挎包,陵海洛斯一路东寻西问地向其他人指出的方向走去。
还好,她到的比较早,麦格教授变成的猫坐在讲台上审视着教室,已经有几个人已经找到了教室,散沙似的坐在座位上。作为一个上课认真下课内卷的“好”学生,陵海洛斯二话不说选择了一个靠前的位置,不过同时也作为一个警惕的斯莱特林,她之所以没有选择第一排,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变形术的天赋,要是给教授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好怎么办。
很快,教室陆陆续续进来人了。位置上基本坐满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不过陵海洛斯身边没有人,一是因为格兰芬多一般会远离斯莱特林,二是支持伏地魔与纯血论的斯莱特林摸不清她这样的救世主,不敢座
。
没关系,她还求之不得呢。
麦格教授“嗖”的一下变成人,在学生的惊呼中,她把讲台变成了一头猪。“今天我们要学习的是把火柴变成针,我现在会给每一个学生发一根火柴。”麦格教授把讲台变了回去,点完名后,果真开始发火柴,陵海洛斯捏着细细的火柴,若有所思。听完麦格教授的讲的原理和基本知识,陵海洛斯开始尝试。第一次,火柴变成牙签粗细了。第二次,火柴的材质变得有点奇怪,第三次,火柴变硬了……陵海洛斯硬是被这玩意硬控了十分钟,才把火柴变得又细又尖,而且材质完全变成了金属。陵海洛斯闲着没事干,开始扣细节:她硬生生把带尖的金属丝给钻了个小洞这才是能用的针嘛。
“教授,”陵海洛斯举了下手,“变成这样可以吗?”麦格教授走到她面前,捏起那根细细的圆润的带孔的针,眼镜后的双眼闪过一丝惊疑。“怎么了……教授?……是我做的不够好吗?……”陵海洛斯攥了攥拳头。“不不不,洛伦兹小姐,你做的很好,你太有天赋了!”麦格教授似乎很开心,她仔细端详着陵海洛斯变出的针,“洛伦兹小姐做的非常棒!斯莱特林加五分!”这一句让后边所有埋头苦干的新生都抬起头,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都很诧异,他们的火柴才刚刚变细变尖呢,好的学生的火柴材质才略有所变。
“……?!……啊?……”陵海洛斯懵逼地摸索着她的魔杖,“不会吧……”“洛伦兹小姐,你对变形术非常有天赋!你之前预习过这节课吗?”“没有,教授。”陵海洛斯终于找到了一个她能回答的问题,麦格教授似乎更高兴了。
非常懵逼地上完了变形课,陵海洛斯在被谄媚讨好的斯莱特林和热情似火的格兰芬多包围前一个滑跪窜出了变形术教室,抗起书包就往楼梯下跑。
救命啊,她不要社交!!!!!!!!!
按照常理,斯内普同志会在上课的时候“哐”一声踹开大门——心疼地窖大门三秒钟——像一阵风一样走上讲台,巴拉巴拉一顿开场词,然后开始点名,再讲课。
陵海洛斯现在就很懵逼地坐在魔药教室第一排——她倒是不在意自己给斯内普留下的第一印象如何——一边抬头听斯内普点名一边擦她的水晶瓶。鉴于哈利低头记斯内普说的话被这位仁兄当做开小差,陵海洛斯做准备工作根本不敢低头,只是偶尔往手里瞟一眼,确认水晶瓶擦干净了。
“陵海洛斯·洛伦兹。”斯内普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他突然顿了一下,抬头扫视着教室。“……到……”瓮声瓮气地喊了一声,陵海洛斯放下手里的坩埚,非常平静地直视斯内普。
谁怕他,陵海洛斯她的心理年龄可比斯内普大一岁。
或许是诧异吧,斯内普空洞的黑眼睛盯了陵海洛斯一会儿,就继续点名。陵海洛斯的余光看到自己身后是埃弗里和诺顿,其中,那个诺顿吓得背都挺直了。“嘶,胆子真小。”陵海洛斯心里暗戳戳地想。虽然她有时候胆子也不大,但绝不是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继续擦着坩埚,陵海洛斯在心里默默的记着斯内普说到要用的药材和注意事项,哦对了,值得一提的是,仔细比对斯内普黑板上的教程,你会发现其实这和课本上的略有不同。很正常,黑板上的可是正宗“混血王子”的笔记。好的不开玩笑了,抄完正确的步骤,陵海洛斯和其他学生一样,去墙边一个柜子里拿药材。
第一排就陵海洛斯自己一个人——也是,来上斯内普的课的人都拼命往后面躲——所以没有人和她组队,不过作为一个预习过魔药的正经洛伦兹,陵海洛斯一点都不慌,慢条斯理的在那摆坩埚。她非常娴熟地把蛇怪的毒牙放到火上去烤,这样里面的水分就会被烤干,磨起来就会更加省力。把毒牙烤到微微焦黄,陵海洛斯把火掐了,把毒牙丢进药钵里,然后玩命似的用力捣。经过几个乱七八糟的步骤后,这建议到她都能背下来的魔药接近了尾声。把火熄了,把坩埚移开,陵海洛斯把豪猪刺丢了进去。在搅拌的过程中,突然——
“嘭!”后面埃弗里和诺顿组合的坩埚炸了,显然是没熄火就放了豪猪刺。陵海洛斯下意识蹲下来双手互助头部,相对脆弱也是相对来说她最不在意的小臂就露了出来。一片片坩埚碎片飞了出去,把她的小臂割开一个个鲜血淋漓的口子。
两个活爹!!!她前几个星期玩魔法阵也给自己豁开俩口子,上个星期才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时也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洛伦兹,陵海洛斯对于受伤这种事情习以为常,非常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绷带就往上面缠。还好,只是单纯的划伤,和后面两个熬魔药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的蠢货比较起来,她这算清的——诺顿被飞溅的魔药失败品泼到了,身上起了红色的疥疮。埃弗里把诺顿当做肉盾,一点伤害都没受,也是,近几十年埃弗里家族一直扶持这诺顿家族,使后者不至于“灭绝”,后者比较讨好顺从前者也正常。
但是我们的斯内普同志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淡定。非常不高兴地收拾了乱七八糟的残局,然后把埃弗里和诺顿两个人骂了一顿,两人喜提禁闭一周。当然,没有扣分,霍格沃茨蛇院扣分王从来不扣自己学院的分,惩罚学生撑死就是禁闭。埃弗里和诺顿都低着头站在长桌外面,埃弗里比较靠近陵海洛斯,陵海洛斯则是背对着她憋着笑在那吃瓜。陵海洛斯已经处理好了小臂上几个豁喇喇的血口子,但是想要止血不是很容易,作为一个身体不好的洛伦兹,详细点说就是她的愈合能力不太好,不过好在口子不深,出血量是可以接受的。
问题不大,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