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淞眸色沉了几个度,确实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专心。被时既迟一开口打断,他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问题,动作顿了顿,等着后文。
时既迟缓过神来,轻声补充上最后一个字:“……了?”
没头没尾的话,郁淞却听懂了。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一半都不到,时既迟就问这种话——看不起谁呢?
“差得远呢,”他俯下身,胸膛贴上时既迟的肩胛,叼起对方泛红发烫的耳垂,“不过你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
时既迟欲哭无泪。
他以为自己已经忍到极限了,郁淞怎么才开始……
脊背连着脖颈漫上一片红色,其间布满被人啄出来的痕迹,郁淞看得眼热,伸手掐住时既迟的后颈。虎口磨着腺体,他感到时既迟颤了颤,他被对方的反应弄得差点缴械。
仰头忍下那股冲动,他发出一声长叹,拇指在时既迟的腺体上划了划:“转过来,跟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