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
楚松砚看着他的背影,陡然觉得自己已经能预想到日后剧组的生活,白天拍戏,晚上当模特,还要提防着不知何时便摸进门的顾予岑。
真不用睡了。
“江导?”楚松砚叫了江酖贺一声,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谁知江酖贺只是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却明显感觉到其无奈,江酖贺摆了摆手,说:“习惯就好。”
楚松砚发现他的脊背瞬间弯垮下去不少,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楚松砚垂下眼,应了声:“那我先去换服装。”
走远了。
楚松砚边同工作人员挨个打着招呼,边抽出手机看张旻年发来的消息。
张旻年已经坐上了火车,急匆匆的,连行李都没怎么收拾,背着个书包就出发了,因为家里突然来了亲戚,聚餐是难免的,若是再不走,他怕是要被拘在这种硬扯家长里短的环境里好一阵,属实有些难熬。
张旻年大概明天中午能到首都,已经开始询问楚松砚有关首都的信息。
他来了之后,肯定不能和楚松砚一起住,但是可以去先前楚松砚租的地下室,至少能省下一笔订酒店的钱。
楚松砚将地址发过去,又想起来,里面应该还放着些顾予岑的东西,墙上还贴着两人的合照,以及卧室角落的旧箱子里,仍留存着记录某些东西的磁带。
处处都是两人在一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