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我不是针对他。”
不用多怀疑,林庚就知道自己角色卡上写的是哪两个字了——女儿。
楚松砚早些年特意学过嗓音伪装,此刻压着声调,将呼吸频率放到最低,口腔进气不足,发出的声音自然而然地闷而沉,贴切“父亲”的角色。
尤其是他今天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不是什么牌子,都是以前的旧衣服,算是比较大众的款式,一时之间记者的脚步也踟蹰不前。
楚松砚揽着林庚从中穿过。
倏地。
有个记者惊呼了声:“就是楚松砚,他手腕上有疤。”
众人的视线聚集过去。
只见,楚松砚搭在林庚肩膀上的手腕稍稍外侧着,在停车场稍显昏暗的环境中,清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但已经晚了。
楚松砚扯着林庚,快步进入即将关闭的电梯。
随着电梯门关合,楚松砚放下手臂,冲着门缝外的记者们露出淡淡一笑,无声道:“我先走了,有缘再会。”
电梯内还有几名拎着行李的旅客。
楚松砚靠在角落里,坦坦荡荡地回视。
几人看清他的脸,便无甚兴趣地移开视线,重新看向楼层提示板。
林庚抓着行李箱,抬眼觑了楚松砚半晌。
抵达目的楼层,旅客一一出去。
林庚的视线快速地扫了下楚松砚的手腕,重新收拾好情绪,扬起笑脸,说道:“走吧,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