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五十多岁常年开车的老司机的手。
疑惑中,陆知鸢慢慢抬头,视线对上一张高贵冷峻的脸。
孟逾白穿了件葆蝶家的黑色长款大衣,刚从室外进来,衣摆染上雪的冷气和梅花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男人的五官精绝,深刻却不凌厉,高鼻薄唇,唇角勾起弧度,带起了左脸颊那枚浅浅的酒窝。
这枚酒窝极浅,这许多年,陆知鸢见到的次数也不超过五次。
——是孟逾白。
好死不死,她再一次在他面前出糗。
陆知鸢的身体瞬间后退站定,低敛着眼眸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