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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源的冒险旅程

    仇源也愣住了,虽然他不认识安室透。

    某人名柯资料片看到三百多集就睡着了,而安室透在国语版第556集才出场。

    但是他足够特别,璀璨的金发点缀在巧克力色的皮肤上,俊朗的眉眼在微笑时也非常温柔。

    “您好,我叫安室透,请问你需要帮忙吗。”金发的绅士露出标志性微笑,试图扶起仇源。

    对面侧过他的手,强撑着站了起来。

    被拒绝了。

    仇源直接示意自己听不懂日文。简单感谢安室透的好意,转身靠着罗马柱去看工藤家的侦探表演秀。

    虽然叽里咕噜听不懂,但是还是看的仇源眼里冒星星,当侦探真的很酷。

    死者是窒息而亡,工藤优作观察了下餐盘里的半个汉堡,基本断定凶器是被动了手脚的汉堡。

    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还得要法医进一步检测。

    全船的人都被要求下来餐厅,等待核验身份和警方调查,但敢出现在这里的不可能是那个没有身份证明的杀手!

    气氛逐渐在达到高潮,看得仇源热血沸腾,他悄悄藏到罗马柱后面放出系统,开始翻译。

    死因什么都调查清楚了,但是凶手的线索少得可怜。

    总感觉有什么点被忽视了,工藤优作皱起眉头,重新开始回想所有线索。

    工藤有希子牵着打哈欠的小兰从楼上走了下来,扯住入神到快和尸体脸贴脸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看到快气炸的有希子还没顾得上害怕,突然灵光一闪,一条线串起了所有线索!

    如果凶手像妈妈一样会易容呢。

    他挣脱了有希子的手,走到因为轮船上发生了这么多事绝望得都要石化了的经理面前,问到,

    “叔叔你刚才说两个小时之前看到死去的木村哥哥,是吗,可以问一下在哪里看见的吗。”

    工藤新一蓝色的眼睛在思考时如冰川一般深邃,冻得经理一激灵,一下子忘记对面还是一个小孩。

    “哦,哦,这个啊,确切时间应该是六点整呢,我看他还在甲板上闲逛,想叮嘱他早点去厨房确认晚饭菜点有没有做好呢,因为七点钟就要开始晚宴,所以我一直在关注时间。”

    经理又想到了他那可怜的朋友,满是横肉的脸被泪水泡的惨不忍睹。继续说道“如果我不是看他在那里闲着,换个人说不定他就不会死了。”

    “不,他已经死了。“

    工藤优作摇了摇头,“血的干涸程度不是两个小时的就能达成的,他躺在那里至少半天了。“

    他脱下手套,严肃说道,“你那时候见到的,应该是伪装成他的凶手本人。”

    “检查一下甲板吧,凶手去哪里应该不是只为了看风景。”

    不一会儿,探查甲板的侍者急匆匆跑了回来,喊道:“救生艇少了一只!”

    显而易见,我们的凶手已经消失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

    观察完听得起劲的仇源后,安室透嘴角微微勾勒起弧度,他走上前鼓起了掌,说道:“真是精彩的推理,既然凶手不在船上,那我们也安心了,等警方过来把这个可怜的老人带走,我是不是就可以回房间了。”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瞳几乎看不出来紫色,只有浅淡的灰,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其他乘客也陆陆续续开始发问,

    “我们这不是没有嫌疑了?”

    “一定要等警察到吗?”

    餐厅内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在混乱中,安室透隐匿了身形,消失在了大厅里。

    三好学生仇源在乖乖接受完警察的检查后,时针已经滑向了十二点。

    电梯人满为患,还好他的房间在第二层的西北角,可以爬楼梯。

    他顺手捞回了自己没喝完的芒果汁,疲惫的走向房间。

    “滴答”房卡扫开了门,漆黑的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只有皎洁的月色。

    不对,刚才走前他没关灯,仇源下意识摸向腰侧,当然什么都没有,退而求其次,他只能打开灯的开关,至少让视野清晰起来。

    室内大亮,窗帘随着海风鼓起,飘逸地拂过仇源的脸颊。

    窗帘后窈窕的黑影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仇源已经放弃抵抗了,他“哗啦”一下扯开窗帘,来见一下贼的庐山真面目。

    贝尔摩德早脱了白天那件染血的衬衣,换了身雪白的浴袍,雪白的月光下,金色的卷发在风的拂动下散开。

    她眨了下翡翠色眼睛,微微俯身,微微弯着的红唇轻吐,

    “suprise!”

    配上这个出场,美丽的像天使降临,如果忽略她漆黑的枪的话。

    *

    仇源趴在快艇的栏杆旁,波拉了下如墨色的海水。

    有毒的水母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勾引人坠入。

    司机在海面上还是司机,真的是一份工作干到老,真不知道黑衣组织给他工资发多少。

    系统放出来的好处有两个,一个可以给他当免费翻译,一个是提供发泄对象。

    比如说现在,仇源质问系统,“为什么我总是没呆到24小时就要换地图。难道是有什么必须出门冒险的kpi吗?”

    被忽视的两瓶金发酒正在对眼神。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离谱的同事,还是个外国人。

    贝尔摩德指了指波本的手机,示意到“你为什么不去问朗姆。”

    波本都要无语了,朗姆还在发消息让他打探消息呢呢,boss派的人,你为什么不问boss。

    他打开boss邮箱举给贝尔摩德看,示意让她直接找boss退回这个花瓶。

    波本对仇源的轻蔑与嫌弃如同刀雕刻在脸上,但实际上他揪紧的心还没放松下来,他在思考。

    降谷零可以保证联络没出问题,手机上的晚间新闻也证明了这一点,萩原研二肯定还在东京。

    那么北海道的快艇上,这位与他同期如同一比一复制出来的苹果酒是组织的陷阱吗。

    面前倦怠的青年像是玩水玩腻了,又移到船头兴致勃勃的看司机开船。

    除了容貌确实一点不像萩原研二呢。苹果酒感觉比萩原更有孩子气,但总是倦怠的样子又给他添了些暮年气。

    其实并不像黑衣组织的人,更像是一个学生,这世界上有不同地方长得一模一样人的可能性吗。

    不可能的,降谷零移开眼神,看向波涛汹涌的海面。

    黑衣组织里面不可能有巧合,尤其是身为卧底的他,更不能相信这种巧合。

    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黑暗中的快艇急驰向一个看起来未开发的小岛,岛不大,一目了然,岛上植被覆盖茂密,海滩上有渔民露营的痕迹。

    月色反射在岛中心灌木丛里的金属物体上,影影绰绰看起来像一个下水道盖。

    穿着黑色大衣的银发男人用力拉开井盖,轻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