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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是范衡,此刻早身重剧毒难以动弹。”沈清羽勾勾手,小蛇重新回到他衣袖中。
范衡将宝石还给沈清羽,“看来你也知道我死了便没人能解开你的穴道。”
“给我解开。”沈清羽面无表情强调道。
眼看屋内气氛再次僵持起来,张涵虚正想拉开范衡和沈清羽,不巧医馆内又来了病人,张涵虚只好出去看诊。范衡想了想,还是抬手解开了沈清羽被封的穴道。
“你……”沈清羽差异地看向范衡,“你想干什么?”范衡能有这么好心?
范衡狡猾笑道,“我的确没安好心,这次去杭州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张涵虚身边,涵虚若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本来这次去杭州不过是查一个戏子的底细,原以为没什么危险,可皇帝的到来提醒他,杭州的水很深,他和牧溪一旦深入险地,张涵虚那边的安全确实很难保障,眼下正好有个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
“你是怕那个姓韦的认出张涵虚再次下毒手?”
“算是吧。”范衡心知沈清羽已再无勾结沧海的可能,就直接将皇帝的委托告诉了沈清羽。沈清羽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娱心馆还真是深藏不漏,居然是沧海财富的集中地,他父亲死后名声为沧海所污,他对这个组织自是没什么好感,也乐得帮范衡这个忙,于是痛快答应下来。
“我这可不是站在你这边,”沈清羽振振有词道,“只是不想让那个拿我赤瞑教做文章的沧海好过而已!顺便去杭州看看山脉间有没有防风氏的遗骨。”
“行了行了……”牧溪拍了拍沈清羽的后背,“知道你想跟着张涵虚去杭州了,以后涵虚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牧溪,你也跟着范衡学坏了!”柜台后,传出沈清羽的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