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体再次软倒在地昏睡过去。

    “希望下次见面不要这般拘谨了。”范衡朝原素南使了个眼色,原素南心领神会,很快就进来两个人将昏睡的女子抬走,其余的女子也很快离开,

    “现在我们可以开成公布谈一下圣域的问题了吗?”范衡摆出十足的见钱眼开姿态,支棱起身子一本正经和原素南和童掌柜商议,“比如,关于和祭品等量的财产,你们也不希望我搞砸这场祭祀吧?”

    原素南冷笑道:“搞砸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一文钱都拿不到。”

    牧溪慢慢朝范衡身边靠拢,“我们可不是你区区一顿饭就可以打发的,朋友,或者敌人,这很难选择吗?”

    “你想要怎样?”原素南咬牙切齿问道。

    “黄金分我一半,如果可以的话,关于圣域的内部消息,或许也可以对我和盘托出。”

    范衡话音刚落,原素南就愤怒地摔烂了手中的酒杯,“姓范的,你还真是好意思开这个口,祭祀兑换的黄金连我都只能拿一成,你凭什么一张嘴就分一半!还想知道什么圣域的内部消息,我费劲心思,才给自己买了张三年后参观无垢堡的门票,你从未给圣域祭祀效过力,就不要想插手圣域内部的事情了!”

    范衡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来原大人为了去无垢堡一饱眼福,还真是煞费苦心,你只能拿一成黄金,那么拿走黄金的大头,还是圣域的祭司们,对吗?”那么多的黄金,不可能是神明施舍,那么它们究竟从何而来,光靠一个娱心馆不可能赚得出来,倒像是……范衡心一下子沉下去。

    牧溪悄悄在范衡手心写下一个贪字,范衡沉痛地点了点头,巨贪们在朝廷,民间搜刮的财富,再由金尊者所收集,通过各种渠道将钱洗成正经来路。娱心馆是这些不义之财的流转之地,甚至还跟官府,不三不四的教派勾结在一起,不将他们连根拔起,杭州城怕是再难见天日。

    一直默不作声的童掌柜终于开口,“范公子,不劳而获可不是个好习惯,眼下祭祀在即,你破坏了祭祀前奏,抢走大家苦心准备的祭品,什么都不做就要坐享其成,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范衡听出了童掌柜的弦外之音,于是便顺着童掌柜的意思勉为其难道:“我也想帮你们,可我远不如韦幸初那般惊才绝艳,要不你们给我个名单,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将人虏来。”

    原素南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范衡肩膀,“你长这张脸,不去靠美色勾引少男少女,跑去跟绑匪抢活?”

    “我不是让你去练琴了吗?”童掌柜建议道,“一直觉得你和牧公子屈居韦幸初之下有些暴殄天物,这样,我单给你们开几场,借着韦幸初的东风,你们名满杭州指日可待!”

    “你让公子去台上对着众人搔首弄姿?”牧溪唰一下站起来威胁道,“你把思源山庄当什么了!”他可不想再让自家公子抛头露面当个人人可以评头论足的戏子了。

    “在杭州,认识你们二位的可是不多。”原素南信心满满道,“就算有人觉得二位眼熟,本官是杭州知府,大可以帮二位隐瞒身份。”

    “我可以得到多少?”范衡做认真思考状,“要是赶不上我在思源山庄收租来钱快,那还是算了吧。”

    童掌柜嗤之以鼻,“收租?公子收一年的租,也赶不上这场祭祀赚的一半,你俩要是争气,后面无论是得到祭司赐福,还是去无垢堡净化灵魂,都是可以商量的。”

    “成交!”范衡恍惚间看到童掌柜的话语变成一张大饼呼在他脸前,啃不动,是真的啃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