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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第 41 章

    这架公务机原本即是为郁景明世界各地出差所用,配备了一间卧室,其中有独立的淋浴间。

    卧室内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床侧四个舷窗可以眺望云际的风景

    郁景明抱着她走进房

    房门,用脚把门关上。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澄黄的台灯,映着半边床头

    她被放在亮的那一边,赤脚站在床单上

    郁景明打开衣柜,问,“在哪儿?

    由于是需要睡眠的长途飞行,所以登机时,乘务员已将必须的衣物已经从行李箱中拿出,收纳进衣柜中。

    郁小麦探头看过去,指了指,“衣柜下面那个盒子。

    他单膝半蹲下来,从衣柜底部捞出一个内衣收纳盒,盒体小巧,是适合放在行李箱中的旅行尺寸。

    打开盒子,里面整齐码着一排小裤

    款式各不相同,清纯甜美的、粉嫩可爱的、火辣奔放的,一应俱全

    他把盒子放在床上,让她自己挑

    郁小麦跪到旁边,一手撑着,一手仔细拨弄着挑选

    又要好看,又不能太出格,毕竟.....哥哥就在旁边看着,他最不喜欢她穿得花里胡哨

    挑了好久,最终选定了雾粉色的一件,前面部分是真丝质地,两侧是蝴蝶结绑带,后面部分是半透明密网状,密网上点绣着

    朵朵玫瑰花,整体质感高级,粉嫩俏皮

    她用手指挑起来,小小的一件在半空中荡了荡,仰头看着哥哥,问,“.....这件可以吗?“

    “这也要问我?

    郁景明手插兜站在床边

    ”你刚刚不是说了嘛,”她表现得乖巧,“对我有着装要求。”

    ...可以.

    ”半透明的都可以哦?”郁小麦红着脸,以一种调皮又隐秘的口吻,甜甜地自问自答,“也是,反正,这样的内衣,也只有

    哥哥才会看到,对不对?

    她花招太多

    稍稍一卖乖,就能把人哄得通体舒坦

    朋友、同学、长辈,哪一个不是被她这样收服?

    郁景明垂眸看着她,不咸不淡地,“正常的哥哥不会看妹妹的内裤。

    ”你又不是亲哥。

    “非亲非故的哥哥就可以吗?

    “可以呀。

    她眼神清澈无辜

    “你的另一半才可以,”他一字一句,平缓而沉静,“比如说,你的男朋友,或者你的丈夫。

    郁小麦眨了眨眼睛

    似是在努力捋顺这其中的关系,

    ”......可是,"

    她似是有点犯难,“我不想要男朋友,我只想要哥哥。

    哥哥跟男朋友不同,哥哥更有安全感。男朋友是可以换的,哥哥却是永远不会变的

    "哥哥不可以同时是男朋友吗?‘

    他平心静气。

    “好像也可以,”郁小麦央求地缠他,

    “......可是,我更喜欢叫你哥哥。

    “没有让你改称呼。

    郁小麦有点懵圈

    那么,说来说去,好像没有区别呀

    “搞摘清楚,”郁景明抽出一只手,托起她下巴,微低头跟她说,”‘哥哥’和‘男友’是两个功能,只不过现在并存在同

    一个人身上。

    她似懂非懂点点头

    好像有点明白了:就好像她对他产生更多的欲求一样,寻常的哥哥是不会承接妹妹的欲求的,只不过郁景明同意了而已。

    可是....

    “可是,”她又说,

    “如果你不提供‘男友’的功能,那我就不要你这个哥哥了。

    她伸出一指警告他,“.....所以说,如果哪天我们吵了架,你说要当回以前的哥哥,那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她嘟起嘴

    巴,“我会干脆地不要你。“

    热烈的少女。

    不要粉饰太平,只要粉身碎骨

    明知危险还非要涉足

    明知可能会上瘾还非要尝试。

    「放弃是与非,与魔鬼在一起」

    郁景明托住她的脸把她薅起,合向自己的唇

    吻比预想中重,郁小麦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往前跌了一下,柔软的一团撞到男人青筋凸起的小臂

    她娇娇地嗯了声,手胡乱地向上攀,抓住他的手臂,还不够,又向上勾住他的脖子

    郁景明被她搂得微弯身低着头,她依旧不满足。

    她总是想与他贴近,紧贴

    这样的肌肤相触的渴望,也不知是何时产生的.

    也许,早在她15岁那个早春的傍晚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经生根发芽。

    三年的时间酝酿,冲撞,在18岁生日的那一晚,彻底成形

    在她当晚的梦里落地,幻化成精,成为她隐秘的心事

    而现在,哥哥与她成为了同类,共同怀揣着这不可告人的湿淋淋的秘密。

    想触碰他

    脱掉他一件西装马甲已然不能让她满意,郁小麦腾出一只手触碰他的胸膛。

    线条明晰的胸肌汤得她指尖微微蜷曲,更娇声地唤他,“哥哥....“

    郁景明单膝跪到床上压下来。

    郁小麦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呼吸一起一伏,搂住他的脖子不放,细声细气,“哥哥。

    “嗯。

    “郁景明。‘

    换个称呼又叫一声。

    ”嗯。

    “我好喜欢你。

    郁景明呼吸停了一下。

    有三五秒钟,随后,他吻了吻她的唇,低而清晰,“我爱你。

    哥哥说爱她。

    郁小麦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数万米的高空,她好像躺在云朵上。

    又听他在耳边问,“今天穿的是件什么样的?‘

    ...也是粉色的,黄丝。

    她小小声用气音说,

    “你不是碰到了嘛?‘

    “不是要换吗?“

    他的声线一样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

    郁小麦又开始撒娇,“哥哥帮我脱下来。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大.腿往上,掌心包裹住,指腹似有若无抚了抚,而后又是一巴掌。

    她整颗心都跟着那团柔软细嫩颤了一下

    他两指勾住边缘,拉下来。

    又碰到方才在影音区碰过的地方,

    郁小麦自知那里已经不像样子,红着脸弱弱地提议,“...

    .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可是.....

    她又想着,万一待会儿又要弄脏怎么办呢。

    这是可以想见的,毕竟,还有十多个小时的航程

    郁景明没回答,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走到淋浴间,推开玻璃门,把她放进去

    空间陡然逼仄

    郁景明让她站到一侧,打开花洒调试水温

    林父化坑化垃师号而下地析8社速灯县

    他抬手放在花洒下。恒温设备,温度自然是恰到好处

    那只手刚刚垂下,就被她用手指勾住

    郁景明偏头看她,“可以洗了。

    她点点头

    手指却没松开

    郁景明低眼定定看她几秒,而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推到了墙上。

    双手被高高举着摁在头顶,被他用一只手固定住

    他低头吻她。

    潮热的鼻息交缠,津液交换的水声越来越响。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完全禁锢住,让她呼吸不畅,浑身发

    抖

    他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握住她侧腰,随后往上,绕到背后

    系带散开。一片式的布料被曲线顶住,颤悠悠地挂在那里,郁景明从上面勾住边缘揭了下来

    郁小麦不由自主地低眼看,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接着,被他的手覆住。

    她微张唇,拼命汲取氧气,心跳快得要爆炸,整个人一阵一阵地颤

    淋浴洒下的水将郁景明的后背完全浇湿

    衬衫变成了半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他宽肩和背肌的线条,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胀,勃发的力量感让人泛起战票

    郁小麦几乎要哭。莫名想起了昨天,她用叉子拨弄那圆滚滚的西蓝花,还有今天,她用手指拨弄那小巧的细细的吸管。

    拨弄

    淋浴间内,雾气弥漫

    大约是湿衣服裹在身上难受,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扔了出来

    最后丢出来的是件少女的迷你裙

    身上沾满沐浴露的泡泡

    天竺葵香调

    清新优雅

    是他为她准备的,

    她背倚着墙,双腿是空挂在他腰上,整个人坐在他手上

    男人的手臂上,一条一条青筋盘踞,因发力而暴起。

    哥哥与妹妹耄无障碍地相贴。

    一切都跟生日当晚的梦境重叠

    梦里是那样混乱,潮.湿滑.腻,氧气稀薄。

    郁小麦呼吸都凝固住了,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逃,真离开了几寸,又贪恋地挪回去

    郁景明吻着她耳侧,享受着她的磨蹭

    所有泡泡被冲掉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

    被窝里

    他再度压下来吻住她,吻一寸一寸往下

    再往下。

    郁小麦惊喘一息,伸脚踹他的肩膀,被他腾出只手摁住膝盖内侧,压向一边,

    数万米高空中,

    飞机航线一路向西,追赶着逐渐西沉的太阳

    这场日落如此漫长,足足好几个小时,都能从舷窗里看到那大片的橘黄色的暮色。

    哥哥吻住她,含住吸.吮,舔.舐顶弄,把她吃得湿淋淋的

    像细雨靡靡的春日里,一场难醒的梦

    过好久。

    郁小麦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喘得像连绵起伏的山脉,

    郁景明终于稍稍停下,重新覆上来,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爱不爱哥哥?‘

    她旦已杀到极致立刻同答“警可可‘

    ”乖,哥哥也爱你。

    哥哥说爱她。

    郁小麦忍不住抓他的背,咬他的肩,紧紧地拥抱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漫长的日落终于完全湮灭在地平线以下。

    云层之下,是汹涌而又平静的大海

    一如还在吻着她颈侧的男人。

    他拂了拂她汗湿的鬓角,

    “喜欢这样吗?嗯?”他低声道,“回答我。

    她细碎地嗯了声,小小声一抽一抽地几乎像是在哭,说,好喜欢

    郁景明对她向来不吝夸赞,哑声夸奖,“乖宝贝。“

    吻自颈侧来到耳垂,温柔的循循善诱的指引,“是不是哥哥一个人的宝贝?‘

    她说是。

    话语被她的喘气声淹没,几乎听不见了。

    ”好乖。”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宝贝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