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住处,管家就上前递上了一份名单。

    久川匪询问“这是什么?”

    管家恭敬的回答“这是法老陛下的赏赐财物的名单。”

    久川匪挑眉,一天没见到人,现在却出现彰显存在感吗?

    心机的大人。

    久川匪随意的打开箱子,玛瑙,绿松石,黄金,如同鹅卵石般堆叠在一起,险些刺瞎了久川匪的眼。

    久川匪:哇塞。

    “主人,您回来了。”

    惊喜的声音传来,暗紫色的身影出现,如花蛇一样缠住久川匪。

    久川匪下意识一抖,某种桃色幻想翻涌,尽管感受不到那份激情,渲染的氛围也足够印象深刻了。

    快感是没有的,事后的酸楚的一样没少的。

    甚至今天早上久川匪都是偷偷溜走了。

    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格米拉轻轻捏住久川匪的下巴,动作是放肆的,语言确是十足的谦卑。

    “主人,您怎么不看看我?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可怜楚楚,惹人心疼。

    久川匪挣开格米拉的手,“格米拉,你有些逾矩了。”

    格米拉眼神沉的像泛滥的尼罗河,却又马上隐去,他说“主人,今天您没有带我出去,只托管家传话让我看家,我好伤心呢。”

    久川匪哼笑,随手拿起一块雕琢精美的臂环给格米拉带上,“好了,闭嘴,格米拉,不要让我生气。”

    久川匪不吃撒娇那一招。他承认格米拉属于他,但不代表格米拉能左右他的思想,格米拉,在久川匪眼里,还属于“东西”那一类。

    要不是按照剧情大纲走,没人能让久川匪妥协。

    “格米拉,今晚滚回自己房间睡哦。”

    久川匪笑着对格米拉说。

    格米拉一瞬间感到寒毛直立,紧接着心脏又开始了密密麻麻的跳动。

    好爽,被久川匪警告了,还是昨天晚上做的太过火了。

    格米拉不得不忍耐下心中分开的毁灭欲望,尽管这一天每时每刻都在被这种情绪所裹挟。

    他半垂着头,烛光下展现的是完美的侧脸,“好的,主人。”

    ——

    又是夜

    久川匪躺在床上,眼却睁得很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都是晚上来找事?

    格米拉半夜爬床,阿努比斯半夜托梦,好好好,现在盗贼也是晚上来了是不是?

    可能最后不是死在某个贵族手上了,而是熬夜猝死了!

    他太阳穴旁的青筋绽起,眼里都是红血丝,该死的盗贼,他一定要活剜了那东西!

    石雕窗格够大,亚麻布帘被轻轻掀开,久川匪闭上眼,他倒要看看这位要干什么。

    无声无息的潜入,在久川匪耳朵里声音却如此鲜明。

    月光并不垂怜这片角落,过分的昏暗让盗贼缓了缓才慢慢向前。

    阴影笼罩了久川匪的身影,久川匪薄被下的身体紧绷,却嗅到熟悉的没药和蓝莲花香气。

    法老的寝殿外又一片蓝莲花池。

    久川匪大概知道来人是谁了,谁能想到有一天高高在上的法老也会做梁上君子去偷窥呢?

    剧情彻底崩坏了。

    久川匪心跳了跳,缓缓放松身体。

    粗粝的指尖落在久川匪眉心处,然后轻轻往下滑,带着一股狎\昵劲儿,说不清是想让久川匪继续睡还是醒过来。

    分不清是嘲笑还是暴怒的笑声,伴随着牙齿紧磨的声音,消弭于无形。

    欲\望在翻滚,清凉的夜燥热起来,而这一切,也不过只能影响可怜法老了。

    久川匪尽量忽略那只作乱的手,在思考法老是否是阿努比斯在人间的化身。

    阿努比斯追随着他降落人间,一般来说不是历练的神降临人间都会有尊贵的化身的。

    是不是呢?

    所以,我亲爱的法老,露出点马脚来吧。

    ——

    久川匪黑眼圈有点浓。

    不是谁都能在法老充满压迫和欲\望的视线中安然入睡。

    那样强烈的感情刺激着久川匪的神经,让他久久不能入眠。

    格米拉攀附着久川匪的腿,“主人,您似乎没有休息好,是缺少我的缘故吗? ”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格米拉。今天陪我去神庙祭拜。”

    剧情偏离,但大纲还是要走下去的,原剧情这个时候算是法老与舞姬神庙定情。

    既然两个人没有接触,那么只能有早早退场的炮灰匪亲自上场修改了。

    但是如何在最大限度内改变呢?毕竟,格米拉是属于他的东西。

    【格米拉垂泪,“我亲爱的法老,在拉的注视下,你是否还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呢?”

    阿门内姆哈特指尖抹去格米拉的眼泪,深情的说“我的格米拉,我的爱与欲的神啊,我愿意承认,即使是在拉的注视下。”

    “那你是否会对我忠诚如一呢?你是否会有其他的王妃?”

    “我会。在神前发誓,如有违背,我愿意奥西里斯用天平称量我的心脏,背叛你即永堕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