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川匪笑了。
阿门内姆哈特只以为是被法老赦免的开心,全然不知他看不见的透明面板上“任务完成”的标志。
阿门内姆哈特内心炙热,那双宽大的手掌轻抚着久川匪的脸颊。
狎昵,又带着一些隐晦的占有欲。
“我亲爱匪,来法老殿久住吧,我的宫殿欢迎你的到来。”
“是为了更好的培养感情吗?陛下。”
久川匪像是开玩笑一样说。
阿门内姆哈特拇指已经划到了久川匪的喉结,“对——为了培养感情。”
久川匪抑制着应激的反应,任由法老带着“兄弟的亲昵”抚摸着自己的脖子。
那截脖子,纤细,修长,透过那截雪白的皮,隐约能见淡青色的血管攀附在肉上。实在是不堪一折的模样。
久川匪好像被阿门内姆哈特完全掌控了。
但实际上只有现在这两人才知道,久川匪才是主导者。
主导着阿门内姆哈特的心。
期待着久川匪的回答,眼里深埋着连法老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痴迷与祈求。
“那当然——不可以了。”
久川匪轻轻握住阿门内姆哈特的手,十指相扣。
他假装不在意法老的脸色,解释到:
“我只是一个外人,入驻您的宫殿必然会为你招来风言风语,而且,万一有人浑水摸鱼溜进来刺杀您怎么办?我不希望这些小事会伤到您。”
话里话外,都是为了阿门内姆哈特好,话里话外,也全然是拒绝。
阿门内姆哈特反握住久川匪的手。
被拒绝似乎也是意料之中,但多少还是会伤心,英明的法老难得有了一些弱小的感情。
久川匪必然知晓自己的心思。
却不相信自己的感情。
说来也荒谬,法老自己都不相信某天会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那具与埃及全然不同的雪白皮肉,却是法老的魂牵梦萦。
不过,有的是时间。
这只雪白的,狡诈的鹰,只会落在埃及最高权力者的肩上。
——
“主人,您回来了。”
格米拉勾着妩媚动人的笑,向前迎上久川匪。
格米拉的笑实在是情真意切让人牙酸。
久川匪勾了勾格米拉的下巴,格米拉顺着力道往前一步,久川匪的指尖又顺着到了格米拉的胸膛,往后一推,格米拉又顺从的退了一步。
“格米拉,要有耐心,我要先去沐浴。”
像是逗狗一样轻慢的语气。
格米拉倒是无所谓,甚至隐隐兴奋,白色的裙袍被顶起来了一块。
“好…的…主人。这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格米拉咽了一下口水,像一条饥\渴的狗。
久川匪的性\癖其实有点奇怪。
他感受不到肉\\欲,炙热旖旎的氛围对他也影响不多,但他喜欢看的是男人深陷情\\欲时亢奋,丑陋的表情,完全被久川匪掌控,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舔他,咬他,看他无动于衷时发疯。
心里都要高c了。
所以,久川匪并不讨厌格米拉的狂热。
甚至隐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