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安修长的手指正翻动着学生会竞选资料,衬衫袖口的银质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沈念思坐在窗边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颈间的项链,目光却落在教室另一头,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女生正红着脸,正趁着课间时间,将一封粉色信封塞进林予安的课桌抽屉。信封边缘用银色墨水画着小巧的心形,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沈念思的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凹陷。
上课铃响起,林予安回到座位,在看到那封信时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信封一角,正要放进书包,突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抬头对上沈念思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在嘈杂的教室里无声交锋。林予安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随即当着她面将信封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
"今天的训练取消。"放学时沈念思经过他身边,柠檬味香水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我有事。"
林予安的手指在课桌下猛地收紧,钢笔尖在掌心戳出一个细小的红点。
深夜11:37,林予安的手机屏幕亮起。
【现在过来。——S】
一辆红色玛莎拉蒂总裁停在沈家别墅后门时,雨下得正大。林予安没打伞,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衬衫领口。沈念思站在门廊下,手里把玩着一条粉色丝带——是从那封情书上拆下来的蝴蝶结。
"跪着爬进来。"她将丝带扔在他脚边,缎面在积水中迅速晕开一片胭脂色。
林予安单膝触地时,雨水浸透了裤子的布料。他垂眸看着那条被雨水打湿的丝带,突然伸手握住沈念思的脚踝,低头吻了吻她裸露的脚背。冰凉的唇瓣贴着肌肤,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请主人责罚。"
沈念思的呼吸一滞,这个逾矩的动作超出了她设定的剧本。她的瞳孔微微扩大。这个动作带着危险的试探,就像他此刻仰视她的眼神。湿透的黑发黏在额前,睫毛上挂着水珠,却掩不住眼底那簇幽暗的火光。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湿透的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线,锁骨上的红痕在雨夜中若隐若现。
"脱掉。"
林予安解开衬衫纽扣的动作很慢,像是故意消耗她的耐心。当最后一片布料落地时,沈念思的瞳孔微微放大——他的腰侧多了一道新鲜的鞭痕,泛着狰狞的红色,在苍白的皮肤上像条盘踞的毒蛇。
"谁准你..."
"我自己来的。"林予安打断她,声音沙哑,"因为主人不在。"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沈念思的指尖颤抖着抚上那道伤痕,突然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在看清他眼底近乎偏执的渴望时,她猛地将他推进屋内。
钢琴发出刺耳的嗡鸣,林予安的后背撞在琴键上,混乱的音符如同他骤然紊乱的呼吸。
沈念思扯下颈间的银链缠在手上,冰凉的金属贴上他腰间的伤痕。
"疼吗?"
林予安仰头与沈念思对视:"您碰的...就不疼。"
深夜11:55,沈家别墅的琴房里只亮着一盏蒂芙尼台灯。雨水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河,模糊了外界的一切光源。
雨水拍打着落地窗,林予安跪在钢琴旁的地毯上,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深灰色的羊毛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他的衬衫已经湿透,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后背,隐约透出昨日鞭痕的轮廓。
沈念思赤脚踩在地毯上,指尖捏着一根细长的黑色马鞭,鞭梢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解释一下,"她的声音比窗外的雨还冷,"为什么擅自动手?"
林予安的睫毛颤了颤,水珠从他睫毛坠落,像滴虚构的眼泪:"主人今天没有惩罚我...收别人的情书。"
"所以你自己来?"沈念思的鞭梢滑到他腰侧,轻轻按压那道新鲜的伤痕。
"用哪只手拿的鞭子?"
林予安伸出左手,掌心朝上。鞭影闪过时他肌肉绷紧,却将手掌摊得更开。
"啪!"脆响在雨声中格外刺耳,一道红痕迅速浮现在苍白的掌心。
"另一只。"沈念思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当右手也落下对称的伤痕后。
"啪!"
马鞭突然抽在他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林予安闷哼一声,手指深深陷入地毯,指节泛白。
"我允许你自残了?"沈念思俯身,发梢扫过他的耳廓,
"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我的,包括疼痛。"
林予安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滚动:"...对不起,主人。"
沈念思丢开马鞭,突然揪住他的湿发迫使他仰头:"今晚我要你记住,违抗命令的代价。"
她从丝绒盒子里取出一副银质手铐,内侧刻着细小的"S"字母。手铐扣上林予安手腕时,金属的冰凉让他浑身一颤。
"钢琴,"沈念思用鞭柄点了点漆黑的三角钢琴,"趴上去。"
林予安被推倒在琴键上,混乱的音符炸响在雨夜里。沈念思的膝盖压在他后腰,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往下,停在尾骨处。
"二十下。"她拿起一根细藤条,"报数,错一次加五下。"
第一下抽在后腰时,林予安的背肌猛地绷紧:"一!"
藤条比马鞭更刁钻,每一下都精准地重叠在前一道伤痕上。数到第十二下时,林予安的声音已经带上颤音,汗珠顺着他的脊椎沟流进腰窝,在施坦威的漆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沈念思突然停下,指尖抚上他颤抖的腰窝:"受不了可以喊停。"
林予安摇头,湿发黏在泛红的眼尾:"...请继续。"
最后三下抽在大腿根部时,林予安终于漏报了一个数字。沈念思掐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发现他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泪光。
"真可怜。"她抹去他眼角的湿意,突然吻住他咬破的嘴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林予安的手腕在手铐里挣动,发出细碎的金属声。
沈念思解开手铐,转而用领带绑住他的手腕。丝质布料磨蹭着泛红的皮肤,林予安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掌心,像只讨好的大型犬。
"现在,"沈念思跨坐在他腿上,指尖划过他锁骨的咬痕,"告诉我今天那个女生对你说了什么?"
林予安仰头喘息:"...她说喜欢我演讲时的样子。"
"哦?你喜欢被很多人注视着?"沈念思的指甲陷入他肩头。
"不,"林予安突然抬头,黑沉沉的眸子直视她,"我只喜欢您看着我。"
沈念思的呆愣了一瞬。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林予安伤痕累累的身体——腰侧的鞭痕、大腿内侧的藤条印、锁骨上的咬痕,像是一幅被精心标记的地图。
林予安突然凑近咬上她的唇瓣,血腥味和雨水的气息交织,沈念在他唇上尝到自己的香水味。
"僭越。"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却纵容着他的行为。
凌晨2:17,暴雨渐歇。
沈念思把玩着那封被雨水泡烂的情书,突然将纸浆抹在他脸上:"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再收情书,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戴上项圈。"
林予安仰头看她,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意思:"现在就可以戴。"
当项圈扣环"咔嗒"锁住的瞬间,沈念思在他耳边轻笑。
暴雨过后的月光格外清澈,他们是彼此潮湿的共犯。
——惩罚与渴望在雨声中交融,她赐予他痛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