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硫酸”这个关键。
“这就完全能确定曲颜不是凶手啊!”
“好了,芸芸,别想了。”越严封见妹妹伤心,
有些不忍。
“哥,你说曲颜跳楼之前在想什么呢?”
[曲颜跳楼前]
曲颜在越严封和傅楠离开后,闭上双眼,脑子里回响的一直都是那个人说的话。
“曲颜,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妄想向谁求助,我一直都在,否则我会让你看着你的孩子死在我手里!”
当曲颜再次睁开眼时,她早已泪流满面,像是心如死灰一般,颤颤巍巍地走下床,打开病房门,一步一步的走上天台,站在天台边缘,任由风打在脸上,吹散了她的头发。
最后说了一句:“孩子,妈妈走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随后,消失在天台,倒在血泊里。
(6)
三天后,傅楠烦躁的抓着头发有些癫狂,大声喊:“啊!这两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啥也没查到,怎么结束。”越严封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资料。
越寒芸和赵逸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快要疯了的两人,有些无奈。
越寒芸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队里不是给我们放了五天假吗,你们有什么安排?”越寒芸看看越严封,又看看赵逸。
见两人仍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提议:“要不我们一起去爬山吧,正好这几天天气也不错,怎么样?”
听到这个,两人终于有了一丝生气,都点头同意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赵逸。
赵逸也感受到了三人热切的目光,叹了口气,答应下来。
第二天早晨,四人准备好所有的东西,便开始了爬山之旅。
越严封和傅楠背着背包走在前面,而赵逸和越寒芸则跟在后面。
越寒芸抬起头看了一眼越严封的背影,说:“哥,我来背会儿包吧,你这样太累了。”
越严封轻轻喘了口气,说:“没事,哥不累,我在这儿还用让你背东西嘛。”
见此,越寒芸也不再说什么。
终于爬完了石阶路,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山路,大小不一的石头嵌在泥土里,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落叶,很滑。
仍是越严封和傅楠打头阵,赵逸扶着越寒芸跟在两人身后。
突然,走在前面的傅楠脚下一滑,向后摔去,眼看着就要撞倒越寒芸。
越严封迅速伸手拖住了傅楠,傅楠借着力,重新站稳。
心有余悸的越寒芸拍了拍胸口说:“楠哥,你小心一点。”
傅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四人又爬了一会儿,就在他们爬到山顶,准备休息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得阴暗。
越严封抬头看着天空说:“我去,不会这么倒霉吧!”
说完,没过一会儿,果真下起了雨,几人四处张望,想找地方躲雨,却是徒劳。
雨越下越大四,四人脚下的泥土也开始变得松动,站在最边缘的赵逸本想退回去一些,保证安全,却没想到脚下的土块碎裂,赵逸掉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越寒芸伸手拉住了赵逸,整个人趴在地上,一根树枝划过她的锁骨处,划出一道深长的口子,顿时鲜血直流。
越寒芸表情狰狞,拼尽全力,越严封和傅楠见此情形,合力将两人拉了上来,四人靠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救援。
一个小时之后,救援赶到,把四人带下了山,送往医院。
越寒芸独自一人在诊疗室处理伤口,其他三人等在门外,心急如焚。
三人围着越寒芸嘘寒问暖,赵逸看着越寒芸被血染红大半的上衣,拧紧眉头。
休假的最后一晚,蝉鸣声升起,周围飞舞着闪着亮光的萤火虫,几人坐在天空下,围着桌子,桌上摆满美食,他们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拿着桌上的美食吃着,赵逸又瞟到了越寒芸锁骨上缝合起来的伤口,顿了顿,缓缓开口:“芸芸,还疼吗?”
越寒芸刚把一片烤肉送进嘴里,就听到赵逸说话,停顿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锁骨上的伤,对着他笑了一下:“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对不起,我……”
“你道什么歉呀,又不是你的错。哎呀,好了,好了,快吃。”说着把一片烤肉放在赵逸的盘子里。
赵逸吃着嘴里的烤肉,低头思索着什么。
微光中,Ta坐在沙发上,不同于往日的闲散,今夜的Ta手肘撑着膝盖,低着头,眉头紧锁,就这样思考了很久,Ta的眼神重新变得犀利而冷淡,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