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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剑X钓鱼X坦白

    卡卡西和琳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外,病房骤然安静,仿佛一个被抽离了喧闹的独立小世界,只剩下他和身边的小浮。

    这寂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位面容温和的护士姐姐端着药盘走了进来,熟练地准备为带土换药。然而,当她掀开被角,目光触及少年那明显异常圆鼓鼓、紧绷绷的腹部时,动作明显顿住了。

    护士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视线在带土尴尬涨红的脸上和他那大的不正常的肚子之间来回扫视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快步走了出去。片刻后,她拿着明显加长加宽了一号的崭新绷带卷回来了。

    “虽然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护士姐姐手法轻柔但利落地解开原先已经勒得有些紧的旧绷带,一边缠绕新的,一边用一种混合着无奈和职业性关怀的口吻提醒,“但一次吃饭吃太多,对身体恢复可没好处,还会压迫伤口。下次要懂得节制,知道吗?”

    带土和小浮低着头,默契地保持着绝对的安静,像两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连呼吸都屏住了。带土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枕头里。

    小浮凝滞了一瞬,散发出一种心虚感。

    护士姐姐利落地打好绷带结,端起空药盘,再次离开了病房。

    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

    几乎是同时——

    “噗…噗哈哈哈……”

    不知是谁先没忍住,一声极轻的气音泄露出来,紧接着像是点燃了引线,压抑已久的、带着浓浓尴尬和荒诞感的笑声终于爆发出来。带土先是肩膀耸动,接着整个身体都因为忍笑而微微颤抖,牵扯到腹部的饱胀感和伤口,让他发出又痛又笑的抽气声。

    而旁边,小浮那特有的、如同清泉滴落玉石般空灵好听的笑声,则清晰地回荡在带土的脑海里,像一串无形的风铃在摇动。

    小浮的意识体“飘”近了些,微光流转,仿佛在“打量”着带土——他整个人被新换的宽绷带裹着,但那圆滚滚的肚子依旧把绷带撑得鼓鼓囊囊,形成一道滑稽又醒目的凸起弧线。这景象配合着他满脸通红、想笑又怕痛的窘态,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带土感受到她带着笑意的“注视”,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乎要蔓延到脖子根,他嘟囔着试图辩解:“都、都怪你吃太多了……”

    “你你……下次你少吃点。”他又道。

    笑声渐渐平息,病房里重新陷入一种带着暖意的和平。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斜斜的橙色光斑。

    两人安安静静的待到了晚上。

    在这片只有呼吸的宁静中,带土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取代。他侧过头,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层朦胧的光雾,落在小浮身上,声音低沉下来:“小浮……你还疼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小浮在病床旁边的空中轻轻浮动了一下。她思考了片刻:[脱离了□□就不疼了。]

    带土紧绷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然而,愧疚感并未因此消散,反而更加沉重地压在他心头。

    “对不起,小浮……” 他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充满了真挚的痛悔,“真的对不起……都是我害的,让你……让你经受了那样的痛苦。”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似乎又闪过小浮操纵他身体时,那不顾一切、近乎自毁般的疯狂进食所带来的剧烈痛苦反馈。那种撕裂般的绞痛,以及濒临极限的窒息感,并非作用于他的神经,而是通过某种玄妙的链接,清晰地、残酷地传递给了他,让他感同身受。

    此刻回想起来,那痛苦仿佛还残留在他意识的某个角落,提醒着他自己的无能。

    可他又无比的庆幸,起码这样他能经历那些痛苦,起码这样他能多感同身受一点。

    他睁开眼,墨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无措和一种近乎卑微的承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表达我的歉意和……感情了。小浮,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给你的!任何东西!”

    他的语气急切而认真,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用自己能想到的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去弥补。

    小浮慢慢靠近他枕边,散发出一种温和的、带着安抚意味的微光。她的意念传递过来,清晰而平和,像溪水流过心间:[带土,不用这么自责。]

    她看着他,[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这简单的定义在此刻被赋予了更深的意义。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她仿佛看穿了他急于弥补、恨不能掏心掏肺的冲动:[至于带土你……不用急着承诺什么。]

    [以后,会有需要你帮助我的时候。到时候你一定会帮我的。我知道。]她的语气中有种微妙的笃定。

    [所以,现在,好好休息吧。]透明的手附上男孩的双眼,带土顺势闭上眼睛。

    宇智波带土紧绷的眼部肌肉悄然放松,连带着他因为愧疚和激动而起伏的心绪,也奇异地被这无形的触碰抚平了。

    [我会陪着你的。]说完最后一个字,她闭上眼睛,纤长的睫羽一颤一颤。

    那未说出口的、沉甸甸的请求,如同无声的潮汐,静静弥漫在小浮意识链接的深处。等待着,等待着……

    ——————

    事实证明宇智波带土有着很顽强的体质,正常人起码要一个月才能恢复的伤势,他不到两周就好的差不多了。原本裹得像个木乃伊的他,已经尝试着下床走动了,只剩下一些较深的伤口还需绷带固定。

    速度快到小浮差点以为他其实是什么热血少年漫男主了。虽然这个世界确实是一部少年漫。

    这天下午,病房里阳光正好。带土正尝试着活动还有些僵硬的手臂,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他那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铁之助老师。

    铁之助依旧板着一张严肃的脸,但眼神在扫过带土明显好转的气色时,不易察觉地缓和了一瞬。他言简意赅:“健太的处罚结果下来了,禁闭反省一个月,扣除半年津贴补偿你的医疗费。之后我会让他在大家面前给你道歉的。”

    他顿了顿,没有多余的安慰,而是直接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放在带土床边,“这个,拿着。”

    带土好奇地解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套*锃光瓦亮、刃口闪烁着冷冽寒光的全新手里剑!无论是材质、重量还是打磨的精细程度,都远非他之前练习用的廉价货可比。

    “哇!”带土的眼睛瞬间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惊喜地叫出声,“谢谢铁之助老师!老师你真好!”

    铁之助轻咳一声,似乎不太习惯接受这么直白的感谢,板着脸道:“咳咳,谢什么。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 他粗糙的大手重重拍了拍带土的肩膀,那力道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略显生硬的鼓励,“养好伤,别懈怠。加油吧,带土。”

    说完,似乎觉得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也不等带土再说什么,便像来时一样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病房,背影一如既往的硬朗迅捷。

    [唔,虽然整天板着脸,话也少得可怜,]小浮从带土身后飘出来,好奇地凑近那套崭新的手里剑。微光流转,仿佛无形的手指在虚空中勾勒着锋刃流畅的弧线,带着几分欣赏,[倒是一位好老师。]

    “嗯!”带土用力点头,珍爱地抚摸着冰凉的手里剑,脸上是纯粹的感激和认同,“铁之助老师他……是很好很好的!”

    “带土?”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你在和谁说话?”

    “!”

    带土身体猛地一僵,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把手里的新手里剑扔出去。他飞快地转头,心脏狂跳:“琳、琳!你什么时候来的?”

    野原琳提着一个布包走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刚到呀。喏,给你带的课堂笔记和作业。” 她把包放在床头柜上,目光自然地被带土手中那套格外显眼的新手里剑吸引了。

    “没、没什么!”带土连忙摆手,试图掩饰刚才和小浮的自言自语,赶紧把手里剑举起来转移话题,“你看!这是铁之助老师刚才送我的手里剑!”

    “哇,真漂亮!”琳凑近了些,仔细端详。年仅七岁的她对武器了解不多,但也能看出这套手里剑的材质和工艺都属上乘。“应该不便宜呢。”她感叹着,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促狭又带着点同情的笑意,“难怪……”

    “难怪什么?”带土和小浮都竖起了耳朵。

    琳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难怪昨天晚上我路过老师家附近的时候,看见铁之助老师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家门口,抱着手臂,望着天上的月亮,那背影……”她停顿一秒,模仿着老师严肃又带着点萧索的语气,“‘咳,今晚月色……真不错。’ 站了好久呢。”

    她眨眨眼,下了结论:“估计啊,是用私房钱偷偷买的,结果被师母大人发现了,然后……就被赶出家门罚站了!”

    两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那个平日里面容刚硬、气势迫人的铁之助上忍,像只做错事的大狗一样,被自家夫人罚站在清冷的月光下,嘴里还倔强地念叨着“月色真美”的场景……

    带土、小浮:!!!

    原来,原来那么严肃、那么硬派的铁之助老师,个是怕老婆的?!

    谈完老师的八卦后,宇智波带土开始看书写作业。野原琳早已完成了自己的功课,此刻正安静地坐在一旁,翻阅着一本忍术基础手册。

    病床上的宇智波带土,则眉头微蹙,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虽然这次意外让他落下了一些文化课进度,但那些曾经让他头疼不已的理论和计算,在小浮的一对一辅导和同伴们的帮助下,竟也变得脉络清晰起来。

    琳刚合上自己的书本没多久,就听到带土长长舒了一口气,把笔一放,带着点小小的、掩饰不住的放松,将完成的作业本推到琳面前:“呼——搞定!”

    琳有些惊讶地接过本子,快速浏览了一下。字迹虽然依旧带着点他特有的豪放,但条理清晰、解法巧妙。她抬起头,看着带土由衷地露出了温暖的笑容:“真厉害啊,带土。受伤住院的你,在文化理论方面上反而比平时进步更快了呢!”

    带土挠了挠后脑勺,标志性的傻笑又挂在了脸上,带着真诚的感激:“嘿嘿,这都多亏了琳你们一直帮我补习啊!还有卡卡西……虽然他说话还是那么气人。”

    而在心底,那份最深的感激无声地流淌向那个只有他能感知的存在: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小浮你!

    仿佛心有灵犀,窗台边的小浮在这时回头。

    ————

    时光在药水味和复健的汗水中悄然流逝。带土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活力,绷带一层层减少,动作也日渐利落。小浮也在这日复一日的陪伴中,对经常踏入这间病房的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有了更深的认识。

    一个清新的清晨。病床上的男孩准时睁开了眼。那双黑眸里没有刚睡醒的惺忪或迷糊,只有一片近乎无机质的平静。他安静地起身,完成洗漱,动作标准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吃过简单的早饭后,便开始了例行的康复训练,不再是卧床的拉伸,而是更积极的户外慢跑。带上一个简单的挎包,跑出了医院大门。

    晨光熹微,微风拂过街道。奔跑中的“带土”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遮住了部分眼神,步伐精准而稳定,呼吸绵长均匀。

    显然,此刻操控这具躯体的是小浮。

    完成一圈预定的慢跑路线,她放缓了脚步,改为在河边的小径上漫步。清晨的河面笼罩着一层薄纱般的雾气,水声潺潺。‘带土?’她在意识的深处轻轻呼唤了一声。

    只有潺潺的水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作为回应。

    ‘果然……还在睡。’小浮并不意外。

    昨夜,一本封面诡异的《忍者版志怪异闻录》深深攫住了带土的好奇心。他看得两眼放光,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哇”、“原来是这样”的惊叹,小浮看他难得如此投入,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催促他早睡。结果就是,这家伙毫无悬念地熬到了后半夜。

    ‘算了。’小浮无所谓地想,‘反正明天如果他起不来,我会替他完成该做的事。’

    沿着河边青草覆盖的小径走着,一个坐在河堤边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帘。棕色的发丝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女孩安静地握着鱼竿,侧影宁静。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女孩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是带土啊,这么早出来锻炼?”

    “……琳。”操控着带土身体的小浮脚步微顿,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应答。与此同时,她在意识里再次尝试呼唤带土:‘醒醒,带土,琳在这里。’ 依旧石沉大海,带土睡得正沉。

    琳笑着拍了拍身边的草地,“要不要一起来钓鱼?等会儿我们正好要去卡卡西家,”她眨眨眼,“给某个明天就要光荣出院的家伙做接风洗尘宴哦!”

    本来打算点头致意后就继续完成“晨练程序”的小浮,听到“卡卡西家”和“洗尘宴”几个字,那操控着带土身体的脚步,停住了。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琳身边空着的鱼饵桶。

    ……绝不是因为卡卡西做的鱼很好吃。只是……不想拒绝琳的好意。嗯,仅此而已。

    “好。”黑发男孩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走到琳旁边的位置坐下。他拿起琳备用的鱼竿,动作熟练地检查鱼线、挂上鱼饵,姿态流畅自然,甚至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老练。

    然后,他侧过头,对琳做了一个清晰而安静的“嘘”的手势,示意保持安静。接着将视线投向微波荡漾的河面,整个人的气息瞬间沉静下来,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这份专注带来了惊人的效率。与琳那边偶尔才钓上来几条手指长的小鱼小虾可怜巴巴地在桶底扑腾截然不同,小浮手中的鱼竿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鱼漂沉稳地上下点动,每一次扬竿,伴随着水花飞溅,总能带起一条活蹦乱跳、鳞片在晨光下闪闪发光的肥美大鱼。

    不过小半个时辰,她脚边的桶里已经拥挤地装了好几条沉甸甸的收获,足够几人饱餐几顿了。

    小浮微微偏头,目光平静地扫过琳桶里那几条孤零零、显得格外寒酸的小鱼小虾。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利落地甩竿、等待、扬竿。这一次,钓上来的鱼没有放进自己的桶里,而是直接抛进了琳的桶中。一条,又一条。直到琳的小桶也装得半满。

    “这些,”黑发男孩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你带回去吃吧。这种鱼的肉质细嫩,脂肪分布均匀,很适合做红烧。”

    她记得很清楚,琳也很喜欢鱼料理,经常光顾村子里的各种鱼鲜店铺。

    “哇!好厉害!”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地看着自己桶里突然多出来的、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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