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伟叔突然出声说你还要看多久,我说原来这个眼睛还能看见啊子伟叔我也想这样。子伟叔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毯子说你今晚就窝在沙发上睡睡吧你也想这样的话首先你要是一个日或者月,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老板是怎么知道我是口的,我记得学校的毕业证上写的都是日,不过没有对我做什么加上我是一个口就算想做什么也很难吧,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性别很放心,不过每天的疼痛还是很烦的但是几乎不能孕育生命这一点比起疼痛来说也不算什么了,我知道一旦孕育生命基本上就是失去了人身自由除非那个日是自己喜欢的不过再怎么喜欢也会出现意外吧,毕竟那些亲戚去自杀就是纯不想过失去控制的生活而已,很懦弱的一群怂货,生活就是要不受控制才有意思,我好像不应该这么想但是我又偏偏是这样的,有娘生没娘养我不觉得刺耳起码还有人愿意让我来这个世界,算了今天感觉没有那么疼了毯子摸起来毛茸茸的感觉像在以前我将脸贴在飞飞身上一样,我问子伟叔厕所在哪里我要洗澡,子伟叔让我先把眼睛闭上他没说睁开就不能睁开眼睛,行吧毕竟现在我寄人篱下,还有几天就要到我生日了那一年中考完过了十几天就是我生日那个时候我在父亲坟前哭,现在不会了生日无非就是吃蛋糕,蛋糕太甜了以前我的蛋糕要分给好多人吃的,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突然就感觉蛋糕好腻了。
子伟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叫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两间卧室一间浴室了,子伟叔说衣服都放在浴室了洗完澡自己选一个房间睡觉,不用管他,但是晚上不要打开房门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除非闹钟响了,说着我闻到一股尸臭味我下意识低头捂住鼻子再抬头时子伟叔已经不见了,走进浴室看见洗手池上放着一件小熊衬衫一条白色内裤和一条印有小狗的大裤衩,我进去冲了一下出来穿上子伟叔给的衣服大小刚刚合适,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感觉身边的所有人都不需要我说什么他们都知道我的一切一样感觉自己是一个透明的,但是脑子不是这点还是值得庆幸的,只要不是全部明牌就行我不会一直让自己被动的,走进卧室看见床头柜有一个蓝色的闹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分零五秒,床单上全是印的绿色的花花,被子很轻薄应该不便宜床真的很软枕头散发着一股艾草的味道,很舒服躺进去真的很想溺进去,慢慢闭上了眼睛,听见了子伟叔的声音他好像是在对别人说什么,那个人不知道干了什么子伟叔拿着什么东西砸的很响,声音越来越大感觉离我越来越近了,子伟叔说过不要离开,声音慢慢又停了过了一会子伟叔的声音又出现了接着像东西在地下拖着的声音出现了过了一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看了一眼闹钟现在是十二点五十八分十五秒,不过也才一个小时左右,要是暂时住在这里每晚都要听一个小时左右的声音那还好,反正老爸死的那一段时间基本上都没睡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