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深深地将脸埋进应念岭的肩颈处,直至鼻腔里也充斥着他的气息,患得患失的心情此刻才终于稍有缓解。
“阿岭,和我试试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方弋江放低声音祈求道,语气中流露出隐隐的引丨诱感。
应念岭真的有点佩服了,他还没说话呢,已经听到方弋江解自己衣服的声音了。
“那你帮我解开,好吗?”应念岭似乎退了一步,轻声说道。
方弋江突然接受到来自应念岭的正面反馈,一下子被蛊惑般,手的位置都已经移到铁链的锁孔处准备打开时。
‘如果打开了这个铁链,你还有什么留住念岭哥的手段?’仍未彻底融合成功的、另一道被压制住的魂体,在脑中发出尖锐质问。
方弋江骤然清醒,手上的动作也停住。
就差一点。应念岭小小地惋惜了一下。
“阿岭,”方弋江歉意地轻轻吻住应念岭突起的喉结,“抱歉,除了这个要求,其他任何事都可以。”
应念岭被蒙住眼睛,被他这个突如其来且误打误撞吻在敏丨感丨地带的动作带得轻喘了一声。
方弋江立马像发现宝藏一般眼神在那小块肌肤上疯狂打转,无师自通般开始从上往下的一一吻过应念岭身上的每一处肌肉线条,喉结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在此过程中,应念岭的衣服也被拉的七零八落。
下一秒,撩拨者和被撩拨者却似乎身份置换。
“我想看着你。”应念岭一字一顿地说道,掺杂着低喘。
这声音像蛇尾轻轻一扫划过方弋江的心间,时缓时急,勾着他自愿跳入这蜜糖陷阱。
“好。”方弋江毫无抵抗之力。
应念岭感到眼前覆着的黑色布料被摘下,却是立刻换成了一双触感温热的手,等到他逐渐适应有些刺眼的光后才一点一点的撤开。
意料之外却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地,方弋江把应念岭带到的是那座他们二人熟悉的、同住了两年的小茅草屋。
应念岭不动声色地先观察完周围环境,而后又用余光瞥了眼铁链,心里大致有数了,最后才把注意力放在方弋江身上。
确定完周围没有其他潜在危险,应念岭在和方弋江对视的那秒瞳孔一竖,形成了以眼球为中心向四周缓缓荡开的漩涡,泛着迷人又危险的光。
方弋江刚刚满是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如鸡。
“解开。”应念岭命令道。
本不该还留有自我意识的方弋江却似乎还在负隅顽抗,直到应念岭再次加重语气地重复了一遍,他才顺从地把铁链一一解开。
感受到体内重新丰盈的灵力,应念岭满意地轻哼一声。
喜欢是吧?方弋江,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到哪一步。
应念岭秉承着礼尚往来的原则,铁链再次派上用场,只不过这一次被束缚的人换成了方弋江。
应念岭这才把精神控制解除,他决定让方弋江也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
看成自己绑的很漂亮的链子,应念岭又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思考片刻,双腿化成蛇尾,将人又紧紧缠绕了一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下肯定很难受了。
应念岭已经开始期待方弋江意识回归那一刻的下意识表情。
是惊恐,还是懊悔呢?
应念岭眼泛兴味。
而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方弋江一睁眼看到这一切,那早已赤条条的身躯,此刻更加隐藏不住任何的反应。
看着方弋江的眼中难掩激动,以及诚实地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
应念岭深吸一口气,罕见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错了,否则怎么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儿报复的爽快感呢?
别是奖励到他了。
方弋江迷恋地望着应念岭,痴痴道:“原来阿岭喜欢这样,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
这种莫名其妙被一盆脏水从头淋到脚的感觉让应念岭险些气笑了,此刻胜负欲上来的他顿住想离开的脚步,决定一定要找到方弋江的底线到底在哪。
蛇尾松开的速度很快,方弋江顾不上重新涌入鼻腔的新鲜空气,一味地尽力扭动身躯想要挽留,却只是徒劳。
还好,蛇尾很快又回来了。
只不过这次是像鞭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挥在他的身上,留下点点红印。
应念岭顾忌着他是肉体凡胎,还是克制住力道。结果没想到方弋江体内两个疑似尚未完全融合的魂体在嗜痛后本能的“阿岭”和“念岭哥”交替地乱喊一通,最后反而好像还成功融合了。
应念岭觉得他不该从变丨态程度上来挑战方弋江,人各有优长,方弋江在这方面应该是一长再长。
而且尾巴也会累啊,应念岭不满地蹙了蹙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有些心疼地瞥了眼自己的尾巴。
“阿岭?”方弋江有些不解地开口问道,他看到尾巴停下,谨慎的甩尾团在离他远远的地方,有些可惜,怎么突然停了?
应念岭烦他,不想听他说话,随手拿了那条黑色眼罩,团吧团了塞进方弋江的嘴里堵住。
好烦,就这样走了又不甘心,可还能怎么报复啊?感觉是方弋江都能当成奖励的程度。小蛇开始头脑风暴。
突然福至心灵,如果这些他觉得是惩罚的方弋江都当成奖励,那会不会他觉得是奖励的方弋江反而当成惩罚呢?
应念岭试探性地抚过方弋江的小兄弟,果然,方弋江面露痛苦,被堵住的嘴里也传来闷哼。
真是这样?
应念岭眼睛一亮,感觉自己终于实践出一条正确的道路了。
没看到方弋江难受的连眼泪都滑下来了吗?
应念岭生涩的动作着,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那些知识手册,学着画里那样一点一点地进入。
铁链跟着发出碰撞地乒里乓啷的声音,方弋江反应很大地开始晃动,似乎是想挣开锁链。
应念岭感觉自己的鼻尖都要被他夹出一层薄汗了,好烦。
接下来的事完全是被氛围推动着进行。中途方弋江终于通过不懈地努力吐出了那条黑色眼罩,说出的那些话更是让应念岭感觉自己耳边也被污染了。
还好,方弋江哭成这样,那也算他报复到点上了吧?应念岭呼吸不稳地在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