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你真应该好好地看看你的表了。”
“叫我哈塔。”
疯帽子说。他拿起自己的表,愁眉苦脸地又看了好几眼,用牛奶洗了好几遍。
费奥多尔没有怎么在意他们,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的手上戴着一双绣着玫瑰图案的白色羊皮手套,顺着往上是浅金色丝绸长袍的袖口,余光还能看到身后红色天鹅绒的拖地斗篷。
他用手指碰了碰头顶沉重感的来源。
——是王冠。
费奥多尔没有把它取下来,只是叹气。
“如果您正在注视这里的话。”
他微微侧过头,对着虚无的空气开口:“请把这里的事转告勒托先生。我目前在参加一场茶会,暂时没法和他汇合。”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