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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多了拼好饭所以跟银发总裁和金毛助理……

紧张下去,服务生都要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了。”

    “不能放松。”克劳德的声音从兜帽下传来,闷闷的,却异常清晰,“只要他在,哪里都不安全。”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无声地滑开了。

    萨菲罗斯走了进来。

    与他平日里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形象略有不同,他今天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装,而是选择了一套更加贴身的、炭灰色的高定礼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银色的长发精心打理过,柔顺地披在肩后,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萨菲罗斯的目光首先落在我身上,那双莹绿色的眼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深邃迷人,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温柔得几乎能让人溺毙其中。

    “好久不见。”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优雅动听,带着一种华丽的质感,“你看起来…有些憔悴。”他的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我紧握着香槟杯的手上,“盖亚的事务,看来比你想象中要繁重。”

    他自然的走到主位上,拉开椅子坐下,动作行云流水,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还好,”我端起香槟杯朝他示意了一下,“托你的福,萨菲罗斯。贵公司最近动作频频,我们盖亚自然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吞并了。”

    我故意加重了“吞并”两个字,试图在气势上扳回一城。

    “吞并?”萨菲罗斯轻笑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杯身,看着那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优美的挂痕,“我以为,我们之间讨论的,从来不是吞并,而是‘回归’。”

    他的目光转向我身边的克劳德。

    “这位是?”萨菲罗斯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盖亚的新任安保主管?看起来,不太专业。”

    克劳德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兜帽下的阴影更深了。他没有说话,但周身散发出的敌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这位是克劳德·斯特莱夫,”我抢在克劳德发作前开口,“我的首席助理兼…特别顾问。今天的会面,他代表我处理部分技术性细节。”

    我瞎扯了一个头衔,试图抬高克劳德的地位,让他不至于显得太像个单纯的保镖。

    “首席助理?”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我记得,斯特莱夫先生在杰诺瓦的时候,好像连正式的直属员工都不是吧?看来盖亚选拔人才的标准,还真是…不拘一格。”

    “杰诺瓦的标准,也未必就代表一切。”克劳德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至少盖亚不会把忠诚的员工当作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他的目光直视着萨菲罗斯,毫不退让。

    我想补充一下,那是前神罗的标准,但现在我好像插不进话,而且我有些还没组织好之前的想法。

    “棋子?”萨菲罗斯轻轻晃动着酒杯,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斯特莱夫先生,看来在盖亚的这段时间,让你对自己的定位产生了某些…有趣的误解。”

    “每一颗棋子都有其价值,也有其使用期限。”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重新落回克劳德身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当一颗棋子不再能履行它的职责,甚至试图反噬棋手的时候,被清理出棋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他的语气温和,像是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但那话语里的冷酷意味却让包间内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况且,”萨菲罗斯话锋一转,目光又飘向我,语气变得玩味起来,“有些棋子,即便是被丢弃了,也总想着回到不属于它的棋盘上。你说对吗?”

    他这话意有所指。

    克劳德放在桌下的拳头攥得更紧了,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兜帽下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冰蓝色的眼睛里燃起怒火。

    萨菲罗斯总是能精准的踩到克劳德的痛脚。

    我感觉气氛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边缘,再让他们说下去,今天这顿饭估计就得变成全武行了。我可不想明天的新闻头条是“盖亚杰诺瓦总裁餐厅斗殴,首席助理一拳干翻银发贵公子”。

    好吧,那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好了。

    “萨菲罗斯,我们合作吧,别再打下去了。对了,我想囚禁你,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的话音落下,包间内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连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太好了,大家都不说话了,到我出招了。

    “萨菲罗斯,你,志向远大,对吧?”

    我忽然伸手,学着最近我研究了小半年的商务网剧,向前,握住了他的手。

    “盖亚和杰诺瓦平等合作,难道,我们不能更好的走向世界,走向星际吗?”

    “还有,你很在乎我,对吧。那太巧了,我也在乎你,我俩商量下吧。一周你让我囚禁一天,我让你囚禁一天行不行?”

    克劳德看起来好像在问自己有没有睡醒。

    我对面的萨菲罗斯,反应则更加耐人寻味。

    他脸上那种居高临下、带着玩味和轻蔑的表情,在听到“囚禁”两个字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那双深邃的莹绿色眼眸微微睁大了一点,里面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不,可能更像是某种被打乱了预定节奏的错愕。

    他没有立刻抽回被我握住的手,只是任由我的手指覆盖在他带着温度的、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几秒钟后,在我思考着要不要尬笑一声直接开吃甜品时,萨菲罗斯终于动了。

    他轻轻地、用一种近乎玩味的姿态,反客为主,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我手背上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带来一阵细微却不容忽视的痒意。

    然后,他抬起眼帘,看向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浅淡的弧度。那笑容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嘲讽的冷笑,而是某种…更复杂、更难以捉摸的东西,像是在欣赏一场出乎意料却又格外有趣的戏剧。

    “囚禁我?”萨菲罗斯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那种华丽优雅的调子,却染上了一层低沉的、让人心头发麻的磁性,“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告诉我,这个‘惊喜’,是你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商业策略,还是…某种别出心裁的,表达‘在乎’的方式?”

    “好。”

    红酒杯被他放下,他答应了。

    (9)

    克劳德要叛出盖亚了。

    当我回到盖亚,就收到了他的辞职信。

    “……”

    于是我把他也囚禁起来了。

    杰诺瓦传统强制艺能,真方便。

    克劳德,你知道的太多了,但我又不可能干掉他。

    再说,难道带领整个星球一起积极向上的计划他不喜欢吗?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回到我那个大大的别墅(其实克劳德一直就和我住在这里),他本来就没收拾行李就打算直接润,结果被我阴险的机关放倒了。

    金发男人被我绑在沙发上,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在他旁边坐着,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小爽剧。

    过了会,我发问。

    “克劳德,你为什么要跑呢?这难道不是合家欢结局吗?没有任何人受伤……”

    “那你呢?”

    我?这是我主动提出的方案啊!

    “我当然没什么事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抓起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嚼得嘎嘣脆响,眼睛还盯着屏幕上那个正在大杀四方的爽剧男主角,“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吃着爆米花,看着剧,人生巅峰了好吗?”

    我暂停了播放,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克劳德。他身上那件新买的黑色连帽衫因为挣扎(虽然是徒劳的)而皱巴巴的。

    “而且,这整个计划,”我摊开手,示意了一下这个宽敞得能跑马的别墅客厅,“对所有人都好啊!盖亚和杰诺瓦不打了,经济腾飞,大家安居乐业,一起奔向星辰大海!萨菲罗斯呢,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嗯,就是那个‘合作’,还有,那个,我。”

    我顿了顿,觉得最后一点说得不太对劲,但又懒得改口。

    “至于你,”我指了指他,“你也安全了啊!你看,你留在我身边,萨菲罗斯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我还能给你发高薪,让你住大别墅,每天给你点双份棉花糖的热可可。这不比你出去风餐露宿,或者去天桥底下跟流浪汉抢纸箱子强多了?”

    我觉得我的逻辑完美无缺,简直是三赢——不,是四赢!连那个已经被孝死了的便宜爹都算上的话。

    “……你这样,会幸福吗?”

    “是你觉得不幸福吧。克劳德,你在想什么?”

    克劳德低垂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清晰。

    接着,他开始跟我发表一系列作为资深萨学家的发言,什么萨菲罗斯很危险,他会独占会控制,会摧毁,会腐蚀我什么什么的。

    说完之后,克劳德那头金毛都有些蔫掉了。

    我边吃爆米花边等他说完,然后,突然把一颗塞进他的嘴里,接着凑近了些,与他四目相对。

    “克劳德,我没有你想的这么需要保护。”

    他沉默了很久,才慢慢的,十分小声的,用几近是呢喃的音量说了什么。

    “……你反正也不需要我了。”

    “那就让我走吧。”

    “哈?”

    我嚼爆米花的动作停了下来,咔嚓声消失在突然安静的客厅里。

    “不需要你了?”我重复着克劳德那句轻得像叹息的话,歪着头看他,“谁说的?我说的吗?”

    克劳德没吭声,只是把头偏向一边,避开了我的视线,那副样子像极了以前被我抢走限量版游戏卡带时的委屈模样。只不过现在,他眼神里的东西可比“委屈”要复杂得多。

    又装死自闭了。

    所以他是因为这个闹辞职?

    “那你要我怎样证明我需要你?”

    (此处省略一些奇怪的情节)

    (10)

    第一天到了,萨菲罗斯衣冠楚楚的来了我的别墅门口。

    这是我的囚禁时间。

    然后我逼着他跟我和克劳德一起吃了一顿18元(平均下来每人6元)的拼好饭。

    晚上。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制作粗糙、剧情弱智的网络短剧,男女主角正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背景音乐是罐头音效库里扒拉出来的廉价电子乐,聒噪又刺耳。

    我瘫在沙发中间最舒服的位置,怀里抱着一桶家庭装的焦糖爆米花,时不时抓一把塞进嘴里,看得津津有味。

    左边,是坐姿僵硬、浑身写满了“警惕”和“不适”的克劳德。

    他连兜帽都没摘,整个人缩在阴影里,双手紧紧放在膝盖上,视线虽然也落在电视屏幕上,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显然没什么焦距,更像是在高度戒备着什么。

    他离我大概有一臂的距离,身体微微向外侧倾斜,努力维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右边,则是和我这边画风完全不同的萨菲罗斯。

    他优雅地靠着沙发背,双腿交叠,即使身上穿着被我强行换上的、印着卡通陆行鸟图案的宽松居家服(这衣服是我上次恶搞盖亚公司团建时剩下的),也丝毫不减他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

    银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几缕落在浅黄色的陆行鸟图案上,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他手里也拿了个空杯子,里面什么也没装,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杯底。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屏幕上,好像真的在认真观看这部短剧,但那双莹绿色的眼眸深处,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结了冰的湖水。

    我抓了一把爆米花。

    看到大家看的都开心我就放心了。

    真好啊,我们未来可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