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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多了拼好饭所以跟银发总裁和金毛助理……

    诡异的现代pa

    (1)

    当我知道我其实是盖亚公司总裁的私生女后,第一反应我是狂喜的。

    太好了,我是富二代哎!

    盖亚总裁并没有其他的孩子,老总裁年纪也大了,如果我一过去,说不定就能直接阶级越级,甚至有可能混成下一任总裁。

    但是第二反应,我才意识到了什么。

    比如,我是跟着从小到大混一起的兄弟进的杰诺瓦公司,现在他是总裁。

    比如,盖亚和杰诺瓦水火不容。

    比如,我的兄弟他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到处怀疑这怀疑那。

    前天更是把之前管尼布尔海姆辖区的金毛给开了,顺便还稍加运作,把人家告的倾家荡产——现在整个公司人人自危。

    先,先吃个拼好饭吧。

    (2)

    杰诺瓦食堂内,我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吃着我今天中午用神卷膨胀9元点的炒饭。

    金毛给我发消息了。

    这边提前说一下,此金毛名为克劳德,在他被开除前,是我部门里的人,我们关系还不错。

    【还在杰诺瓦吗?】

    【跟我一起走吧,我们一起面对萨菲罗斯。】

    “噗——咳咳!”

    看到这句话,我差点没把我加了2元点的煎蛋吐出来。

    我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嘴,一边咳嗽一边瞪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

    富二代这个身份我还没捂热乎呢,怎么就突然快进到要和精神病兄弟火并的剧本了?

    “面对萨菲罗斯?”我小声嘀咕,用筷子戳着餐盘里剩下的米饭,“拿什么面对?拿我这九块钱的拼好饭吗?还是靠你那已经被冻结的银行卡?”

    说真的,克劳德的变化是挺大的。

    以前跟我说话,十句里有八句是“呃”、“那个”、“经理你觉得呢”,恨不得把头埋进领子里。现在倒好,言简意赅,直奔主题,还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悲壮感。倾家荡产果然是催人成熟的速效药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杰诺瓦的员工食堂还是老样子,宽敞明亮,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设计风格,餐具都是自动清洗回收的。

    但今天的气氛明显不对劲。往常午餐时间,这里总是人声鼎沸,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八卦。

    可现在,大部分人都埋头扒饭,偶尔交谈也是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烁,透着一股子小心翼翼。

    还是先苟着吧。

    我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打字,回复克劳德:

    【兄弟,你认真的?拿头去面对啊?你忘了你房子都被收了吗?】

    【我这边情况复杂,暂时动不了。你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别饿死街头了。】

    【转账:500 】

    我把我这周的生活费转给了克劳德。

    对于钱,我其实一开始不是很缺——因为其实只要我伸手不要脸的问萨菲罗斯要奖金,他就会给我。

    但是自从两个月前我得知了我的身世后我就不大敢见他了。

    屏幕上刚出现了【转账成功】的字样,我一抬头。

    与一对莹绿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萨菲罗斯。

    他就站在我的餐桌旁,距离不远不近。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纤尘不染,银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几缕垂在胸前。

    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姿态优雅得像是来参加晚宴,而不是突袭员工食堂。

    周围原本还算有些低语声的食堂,在他出现的瞬间,彻底陷入了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邻桌那个会计大哥吞咽口水的声音,以及更远处餐具轻微碰撞后骤然停止的细响。

    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了,目光或惊恐或敬畏地投向这边,但又飞快地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我试图和往常一般开口。

    “萨菲罗斯……呃,好巧,我吃饭呢……”

    萨菲罗斯从来不让我叫他敬称,所以在公司里,我往往直呼其名。

    在这个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君主制”的杰诺瓦内,直呼“皇帝”的名讳,这是一种极大的特权了。

    但这种特权我其实不大需要。

    “嗯。”

    他意味不明的发出一个音节。

    糟了,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最近很久不见了,我还是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

    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不开心?

    难道是知道我想跳槽到对面公司当老总了吗?

    “咳咳,好久不见啊,萨菲罗斯,你最近挺忙的嘛,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其实是我最近一直在偷偷躲他,但我就是要这么说——指不定他觉得我烦了,直接把我开除呢。

    “是吗?”

    萨菲罗斯的声音响起了,依旧是那种平稳优雅的调子,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我还以为,是你单方面觉得我们很久没见了。”

    他微微倾身,靠近了一些,那双眼睛清晰地倒映出我有些绷不住的表情。

    “毕竟,”他继续说道,目光落在我面前那盘只吃了一半的、看起来油腻腻的炒饭上,“你最近似乎有很多‘私事’要处理,忙到连在公司走廊碰到我,都需要立刻找个借口拐进洗手间。”

    “……”

    非常尴尬,原来他知道我在躲他。

    没等我开口瞎扯,萨菲罗斯带着手套的手忽然的,放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力道不轻不重,黑色皮革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恰到好处地阻止了我的动作。

    好的。

    我光速滑跪。

    “我错了,下次一定秒回你,遇见你也一定跟你打招呼。”

    “……”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就这样坐在了我的对面。

    手没放开。

    ……这算是放过我了吗?

    “怎么吃这种东西?”

    一听他开始侮辱我最爱吃的炒饭,我就有些不爽,萨菲罗斯这种有钱的资本家又懂些什么?拼好饭怎么你了?9块钱这样还不够吗?

    于是我内心冷笑一声,直接窝囊的开口。

    “啊哈哈,因为想吃嘛。”

    (3)

    我的拼好饭没有吃完,就被萨菲罗斯抓去了他的办公室。

    我对这片空间极其熟悉——在萨菲罗斯还不是总裁的时候,这里是神罗,我经常来他办公室摸鱼,甚至抓着他一起打游戏。

    现在简直物是人非。

    他不仅成了资本家,精神也不稳定了。

    我被他一路从食堂“押送”过来,手腕还被他攥着。直到办公室厚重的合金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才松开了手。

    手腕上还残留着他皮革手套微凉的触感,以及那不容拒绝的力道。

    我揉了揉手腕,偷偷瞥了他一眼。

    虽然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打闹,但成年之后,他往往都跟我保持恰当的距离。

    况且自从我去年出差跟他一起出了车祸,只有我一个人进了icu(虽然其实不是他的责任),萨菲罗斯就更纵容我了,无论我在公司里怎么摸鱼,他都不会怪我。

    所以,应该,不是来兴师问罪我的?

    糟糕,怎么他还站在我前面……

    太近了。

    近到我能看清他那双莹绿色眼眸深处细微的情绪波动,近到我能感觉到他呼吸时带起的微弱气流拂过我的额发。

    这种距离已经远远超出了安全的社交范围,甚至超越了我们过去最亲密无间时的界限。

    我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脖子,脚下微不可查地向后挪了一小步,后背几乎贴上了冰冷的合金门板。

    “怎么不说话了?”萨菲罗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在食堂时更低沉了几分,带着奇特的磁性,却又让人脊背发凉,“刚才在食堂,不是还挺能言善辩的吗?编造的理由一套一套的。”

    “我,我没有编理由啊,”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却干巴巴的,“就是,就是最近肠胃不太好,所以才老往洗手间跑,真的!不信你问人事部,我这个月病假条都用了好几张了!”

    我开始胡说八道,试图蒙混过关。以前这招对他挺管用的,只要我找个借口或者装个可怜,他多半就不会再追究。

    但现在的萨菲罗斯……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肠胃不好?”

    他重复着我的话,却笑了。

    “是吗?需要我让公司的医疗团队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吗?从食道到十二指肠,每一个环节都仔细看看,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

    我暂时没想出说什么好。

    萨菲罗斯又笑了一声。

    哥我求你你别笑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摆着手试图挽回:“不,不用了吧,萨菲罗斯!一点小毛病,不值得动用公司宝贵的医疗资源!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活蹦乱跳的!”

    为了证明自己“活蹦乱跳”,我还象征性地原地蹦跶了两下,结果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冰冷的门板上,“咚”的一声,疼得我龇牙咧嘴。

    “是吗?”萨菲罗斯看着我这蠢样子,那双莹绿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但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探究,“我倒是觉得,你最近的精神状态,比你的肠胃更需要关注。”

    我觉得你的精神状态才需要被关注。

    他上前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程度。

    抬起一只手,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额角,将一缕被撞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你好像很紧张。”他陈述道,目光紧紧锁着我的眼睛,“你在怕什么?”

    怕你啊大哥!

    怕你发现我想跳槽去对面当总裁,然后把我像开除克劳德那样扫地出门,甚至可能更惨!毕竟我们可是“青梅竹马”呢!

    “没怕什么啊!”我梗着脖子,强装镇定,“就是,就是办公室空调开太足了,有点冷,哈哈,冷得发抖。”

    萨菲罗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好像能把我从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细微的送风声,和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这种沉默比直接质问更让人难受。

    “克劳德·斯特莱夫,”就在我快要憋不住想随便说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候,萨菲罗斯忽然开口,提到了那个名字,“你给刚刚他转了五百块?”

    我瞳孔地震。

    “啊?克劳德?谁是克劳德?”

    我立马反应过来,试图装傻,眼神飘忽,“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啊,是不是搞错了?同名同姓吧?”

    “是吗?”萨菲罗斯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但他捏着我手腕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尼布尔海姆分部前任主管,因为‘工作失误’被开除。而就在刚才,你的账户有一笔五百块的转账记录,收款人正是他。”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还需要我调出你和他的通讯记录吗?看看你们‘不认识’的人,都聊了些什么?比如,‘一起面对萨菲罗斯’?”

    不是,这是他半个小时前发的啊,萨菲罗斯怎么知道的?

    “我,我那是……”

    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那是,那是看他可怜!对!同事一场,他被开除了,房子也没了,我于心不忍,就,就发扬了一下人道主义精神!五百块,就当是请他吃顿散伙饭了!至于那个‘一起面对’,那是…那是他喝多了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当真!”

    我越说越觉得这个理由简直天衣无缝,甚至佩服起自己的急智来。

    萨菲罗斯听完我的解释,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双绿眼睛里的神色更加深邃难懂。

    “人道主义精神?”

    他重复着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我记得以前,有人连路边流浪的小猫都不会多看一眼,除非那只猫长得特别像某种限定手办。”

    他说的“有人”,指的就是我。

    完了,他居然这么懂我。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干笑着,“经历过去年那场车祸,我大彻大悟了!觉得生命可贵,要乐于助人!”

    一提到去年的车祸,萨菲罗斯的眼神就立马变了。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确实没再笑了,这一点是好的,但我觉得他不如继续笑呢。

    萨菲罗斯脸上的所有表情——无论是之前的似笑非笑,还是带着探究的审视,都在瞬间褪去。

    莹绿色的眼眸深处翻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郁,那不再是单纯的不悦或怀疑,而是更深沉、更黑暗的东西,像平静湖面下突然裂开的深渊,隐约透出冰冷的漩涡。

    他放在我额角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收回,反而顺着我的脸颊轮廓缓缓下滑,冰凉的皮革触感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缓慢,最终停留在我的下颌处,指尖微微用力,强迫我抬起头,无法回避他的视线。

    “真有趣,萨菲罗斯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清晰而冷冽,“那场车祸让你学会了‘乐于助人’,学会了对一个刚刚被我亲手踢出公司的人施以援手,却唯独让你忘记了,是谁在那场车祸里,几乎…”

    他的话语顿住,眼底掠过了什么。

    “是谁在那之后,一直守在你的病床前。”他最终换了一种说法,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森然的意味,“看来,那场车祸,影响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记忆。”

    “……我……”

    话没说完,萨菲罗斯咬了我一口。

    我甚至没能把那个辩解的音节发出来。

    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我的下唇,力道算不上凶狠,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惩罚性的意味。

    那感觉很奇怪,有点疼,又有点麻,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萨菲罗斯?在咬我?他疯了吗?

    那短暂的啃咬之后,萨菲罗斯并没有立刻退开。他只是微微松开了牙齿,嘴唇却依旧紧贴着我的,甚至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我被咬破的地方,带起一阵刺痛和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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