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已若有所思了一阵,若要提前谋划天时地利人和皆要掌控。
他朝章程问:“围猎场的图纸还是依老样子吗?”以往的围猎图朝中有记录,到时候要布置些必要的事大有用处,此时切不可在任何一个地方出纰漏。
章程皱起眉头却又在一瞬之间抚平,面部跳动的肌肉人为的按耐住。
“自然是老样子,不过今年宫里派人提前准备过,但是发现了新地方。”章程极有意味敲打着章已,话里话外的意思在提醒他那条狡猾的尾巴千万别被人抓住了。
章已依旧正襟危坐,似乎根本不受影响,他对他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
一切都在章程的意料之中,他再次拿起名单,猛地在上面泼上一杯水。
水与纸发生了剧烈的反应,上面一层薄纸正化为灰烬,而根本看不出来的下层纸正在浴火重生。
星星之火随空气飘落,纸上的东西渐渐显露出最原始的面貌。
“这就是那张图,此图只有一张。而宫里的人已经解决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