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了名字，看着他就像在看蝼蚁一样，“告诉我，蝙蝠侠在哪里？”
小丑呼哧呼哧喘着气，咽下喉咙要冒出的痛苦呻吟，手骨断掉了……刚才那一下敲头，力道一点也不小，脑震荡让他看人更模糊不清。
“想，想知道吗，嘿嘿，我和小蝙蝠在玩一个游戏，他可以有两个选择，这里的人或者是哥谭的未来，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小蝙蝠要怎么选呢。”
梅薇思挑眉，仔细去聆听这栋楼的声音，她听见了川流不息的心跳声，动脉血在血管是奔流的声音，还有藏在这栋楼最深处的秒钟声。
“你还有力气笑得出来啊。”她撇撇嘴，自言自语道：“你说，我要是弄死你，会怎么样。”
“来，杀死我，哦，不，不应该是你杀死我，不对，你是小鸟，你可以杀了我。”
小丑颠三倒四说着，神情兴奋得要命，更有一种藏在恶心笑容下的恶意。
“不，我改主意了，我不杀你，我答应了他不会杀死人类。”梅薇思垂下眼睛，“不如这样，我看你小嘴挺会叭叭的，以后当个哑巴和瞎子怎么样。”
“以我之名，塞西尔为誓，我以龙的名义宣判你有罪。”
金色的魔法汇聚成魔法阵，刻印进他的喉咙和眼睛。
“这个世界不公，但不是你制造灾厄的理由。”
梅薇思转身离开，留下小丑不知是死是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从破碎的玻璃落地窗离开，梅薇思重新回到楼顶，“这里不安全，我带你……”
杰森消失在楼顶。
梅薇思面无表情，很好，有人类抢走了她的小弟。
梅薇思寻找气息，离开了楼顶，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还不会太远。
韦恩酒店附近的一间房子，杰森被捆绑住手脚，他瞪着这群人，他们到底是谁？！
“老大，我们绑他干嘛？”
“你傻啊，这可是韦恩家的养子，股票什么的他也有份呢，先敲一波，然后再把人交给稻草人。”
稻草人，和小丑齐名的超级罪犯，擅长研究恐惧毒气。
“老大说的有道理。”小弟忽然睁大了眼睛，指着玻璃窗，“老，老大！看后面……有，有人！”
梅薇思再次轰碎玻璃，走了进来，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晚上的，那么多屁事。
她的速度极快，逮着室内的三个人下了狠手殴打，至少半年内都会躺在医院里疗伤的程度。
解开捆绑住手脚的铁链，梅薇思忍不住掐了一把杰森的脸，她磨磨牙，“回去，我会亲自训练你。”
“现在跟我走，待我身边，我要去把韦恩酒店地基里的炸药拆了。”
她不再放心让杰森一个人待着，还是放在自己眼皮下安全。
杰森没有说话，默默跟在她的身边，被梅薇思带着飞去韦恩酒店，一楼进去，已经全军覆没。
有的地方还有小丑帮看守。
梅薇思懒得去殴打那群人类，干脆用魔法隐藏身影，站在酒店的道路楼层指引前分辨要怎么样下到酒店地基下。
她倒是可以暴力一点，直接把地板炸开。
算了，按照指引走了消防通道，来到地下车库。
一直没有找到人的蝙蝠侠出现在地下车库，和梅薇思对视。
梅薇思忍不住“啧”了一下，舌头抵着上颚，“布……蝙蝠侠，你没事？”
“没事。”
杰森左顾右看，难得今晚能遇见蝙蝠侠，但太混乱了，上面还有一个小丑在，不是缠着聊天的好时候。
梅薇思和蝙蝠侠分开两路，一人拆一半，杰森犹豫不定。
她拆弹的方式异常粗暴，用魔法罩裹着炸弹直接引爆，第一声轰鸣声成功引来蝙蝠侠，藏在面罩下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在她要暴力拆第二个时阻止了她，“不行。”
“有什么不行，只是吵了点。”有魔法罩在，不会炸伤人。
她又不懂那些人类的拆弹知识。
“我不帮你的话，时间快到了。”
她指了指时间，两个人没那么多时间僵持。
蝙蝠侠退让开位置，回去继续拆弹。
梅薇思粗暴拆除，速度比他的谨慎拆弹要快，地下一共埋了五十斤TNT，分成十份，把韦恩酒店炸掉，不成问题。
“电梯坏了，我把电梯拆了，还有那个小丑，用魔法把他变成了哑巴和瞎子。”
梅薇思对着蝙蝠侠交代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一个叫什么稻草人的东西绑架了杰森，我检查过，杰森没什么事情，就这样。”
蝙蝠侠听到稻草人绑架了杰森后，关心地看了他一眼，身上的西装有些皱皱巴巴，精神状态还不错，于是沉默点点头，他要上去把小丑带回阿卡姆精神病院。
“你们离开这里。”
等蝙蝠侠离开，梅薇思打了一个哈欠，今晚折腾困了，“我们也走吧。”
“等等，还有布鲁斯。”杰森一直惦记着布鲁斯，“他们绑架我，也会绑架布鲁斯。”
“没事，这不是有蝙蝠侠吗。”梅薇思带着杰森回到地上，刚才的爆炸没有吸引来小丑帮的成员，他们反而逃出了韦恩酒店，他们知道小丑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
今晚开过来的车是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
梅薇思拉开车门坐到驾驶位，她在思考，能不能趁着布鲁斯不在，开一开车。
这个黑盒子可是很酷炫的。
她还没有开过呢。
杰森坚持要等布鲁斯出现，大家一起走。
等就等吧。
以蝙蝠侠的速度也挺快的。
在经历了一个晚上的闹腾后，GCPD姗姗来迟，警笛呼啸，一，二，三，四辆警车，把韦恩酒店团团围住。
他们举着手枪上楼，等了一会，今晚开宴会的宾客都在帮助下离开韦恩酒店，包括可怜的东道主，布鲁斯.韦恩。
梅薇思推开车门下车，从警员手里接过了他，扶着看似喝醉的布鲁斯，一把把他塞进车后座，然后关门。
回到驾驶座，梅薇思启动油门，眼睛亮晶晶的，布鲁斯坐直身体要阻止她，但杰森在后面负责照顾他。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不该动。
V8发动机启动，这辆全球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的优越性能显露无疑，在夜晚的哥谭瞬间蹿了出去。
速度快到极点。
夜晚的马路上空空荡荡，正好合适梅薇思飙车。
她吹了一声口哨，这个速度勉勉强强吧。
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极致的推背感让布鲁斯不得不醒过来，“等等，不要开，那么快！”
“你放心，我车技很好。”
梅薇思打着方向盘，一个甩尾转过路口，朝着庄园开去。
两边的街景一直在不断后退连成模糊不清的一片东西。
看，她就说她的技术不错，就算第一次开！
梅薇思握着方向盘冲过高架桥，油门踩到底的结果是差点刹不住车，一头撞上庄园大门。
她心虚的咳了一声。
问题不大。
阿尔弗雷德站在报废的车头前，和蔼可亲地看向醉酒的布鲁斯，未成年驾驶车辆的梅薇思，“杰森少爷，先回去休息吧。”
庄园大门扭曲成废铁。
杰森给了一个同情的眼神，快速离开了。
梅薇思背着双手，“布鲁斯喝醉了，我送他回来，他不能酒驾。”
布鲁斯沉默，“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开车！”
“还有你必须考到驾驶证，成年之后才可以。”他补充了一句，特别强调道。
至于大门和车头，只能明天报给保险进行维修。
至于能不能修的好，再说吧，大门可以换新，造价昂贵的蝙蝠车不一定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