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霞阅读 > 其他小说 > 偏执小狗养成记 > 第66章
    翟悉站在辅导班门口,跟最后一个来接学生的家长聊得很是深切。

    这学生跟他当年一样,中不溜的,不光愤世嫉俗,还厌学,仇视成绩排名靠前的学霸。翟悉对此可太有同感了,大讲特讲往昔岁月,还搬出来现如今在大学里质的跨越,把那家长哄得一愣一愣的。

    “哦,你这好厉害呀,”家长比那学生还热血沸腾,“怎么做到的?你教教我这孩儿。”

    翟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简单。给自己找一个榜样,找一个标杆,然后就奔着他去,努力变成像他那么优秀。”

    不知道这小孩听进去多少,但翟悉余光瞥见,在屋里坐着帮他写材料的王玉儒抬了下头。

    写的也不是很专心嘛……

    翟悉把聊天节奏带快了点,催着撵着好歹把家长送走了,进到屋里把门帘儿拉死,王玉儒还在手指纷飞地敲着键盘,听见声音也不抬头,就好像在那硬装不知道锁门是啥意思似的。

    “都写快一天了,”翟悉从后面伸头看看,“还没写完?”

    “距离写完很近了。”王玉儒说。

    “哦,”翟悉笑了笑,“那我就等你会儿。”

    王玉儒没再说话,翟悉就趴到他后肩上看着他写,盯着电脑瞅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参加的项目是去帮扶留守儿童,而且整个活动策划被写的明明白白,翟悉看完一遍就有种已经去实践完了的成就感。

    不过丰满的结果之前是艰辛的过程。

    翟悉不太愿做这些头疼的事情,上手从后面搂住王玉儒,在他脸上亲了亲:“你写这么复杂,我做不来怎么办?”

    “我弄就行。”王玉儒转过脸来,对他扬起一个微笑。

    “哥,”翟悉心里软花花的,把胳膊束得更紧了一点,“你真好……”

    王玉儒被勒得呼了一声:“松点儿,喘不动了。”

    “不舍得松。”翟悉说。

    “你先坐一会,”王玉儒说,“快写完了。”

    “又不着急交,等会儿再写吧。”翟悉从下午在楼梯间见到他哥第一秒就开始在忍了,到现在三个小时,已经情难自已到打算引火自焚了。

    王玉儒被他伸到胸前乱抓的手震得浑身一顿,匪夷所思地吸了口气:“别乱动。”

    听话可不是翟悉擅长的事情,王玉儒越说不动他越要挑衅,直接把衣服撩开,弯下腰去就要啃那里。

    但根本没能来得及,王玉儒反身站起,扣着他的手一把把他抵到了墙上。

    “我还没写完,”王玉儒另一只手托到了他的侧脸上,“不想等了?”

    “脸都快着上来了,是谁不想等啊?”翟悉朝王玉儒嘴上吹了两口气。

    王玉儒没再靠前了,隔着三到四指的距离,笑得很妥协:“我今天是必须要承认吗?”

    “谁承认谁在上边儿。”翟悉做出一副无赖状。

    王玉儒愣了一下,苦着脸笑了笑:“一定要这么玩?”

    翟悉噗一声笑出来,他笑得实在太放肆,趴在王玉儒身上都颤出眼泪来了:“不就是说句想要了,怎么到你那儿就搞得好像要逼你玩多大尺度了一样……”

    王玉儒把他扶起来,手指擦掉眼角的水:“嗯……说也行。”

    “不用了,”翟悉拉过来王玉儒的手,低头把嘴唇印到掌心,“我放水了这次。”

    王玉儒没说话,就这么看他啄食似的一点点从手心亲到手背,等他玩够了抬起头,就二话不说直接亲了上来。

    进来的舌头很会找角度,总是能把喘气的隙口堵得无比严实,翟悉开始不喜欢这种废气的亲法,后来才知道这有多妙,快憋过去时猛一下灌进来新空气,整个背上都会跟着起皮发麻。

    溺进去再浮出来,让人上瘾。

    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热衷于跟王玉儒接吻的原因。

    亲了一会他转头错开王玉儒的唇,王玉儒就问他怎么了,翟悉没回答,扯开自己的衣服按着头把王玉儒压到了胸口上。

    火热的呼吸打在身上仿佛瘙痒,然而痒不过两秒,止痒的吻就贴了上来,在胸膛上左右流连,水声浑着翟悉急切的喘息连成了阵阵片片。

    翟悉脑子胀得发疯。

    手就摁在王玉儒头上,抓着他的头发,还可以按着他往自己身上靠得更近。

    操,床怎么不自己过来……

    翟悉掀了个身,带着王玉儒边亲边往隔间走去。

    隔间的门锁着,王玉儒开门的时候一次没打开,翟悉本来挺热火朝天又一下笑得要仰过去。

    “别激动啊,哥。”翟悉把手搭上去要自己开,结果他病情更甚,还拧反了,把王玉儒刚打开的锁又给拧死。

    “我们翟悉也很激动呢。”王玉儒这会儿就衣冠不整地靠在门上笑。

    “笑毛啊笑!”翟悉掐起来王玉儒的脸,把那个嘲笑的表情挤掉。

    王玉儒笑不成了,就也反过来搓搓他的脸,往中间怼了怼。翟悉感觉自己好像被推出来了小鸡嘴。

    怎么这么幼稚。

    他松开王玉儒的脸,王玉儒也松开他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又莫名其妙地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能不能别笑了?”翟悉伸手往他哥腰上攥了一把,“干嘛呀?咱俩要做笑啊。”

    “做笑是什么?”王玉儒打开门进去,去衣柜里面拿东西。

    “边做边笑,”翟悉说完又笑喷了,“我操,这场面想想也太癫狂了。”

    王玉儒懵了一下,也被脑海中浮现的幻象冲击到,单手捂着脸笑了一通。

    “我受不了了,”翟悉抱着肚子蹲到地上,“你给我点个穴止止吧……”

    王玉儒停了会儿,走过来把翟悉拖拽到床上,手放上去一动,翟悉就打嗝一样哦了一声不再笑了。

    虽然被这么突如其来抓一下就浑身发抖不再发笑,但心情还是很愉悦的。刚被笑散了的欲望又都顺着找回来,他抬头看看王玉儒,蹬开裤子,用脚把人往前勾了勾。

    王玉儒也有进到状态里,手指顺着摸到了他后面,轻轻按下去。

    “哦噗,”翟悉又没忍住,鬼畜似地笑了好一会儿,“我可没说是点这个穴。”

    “嗯,”王玉儒单腿跪在床上,撑着腰笑笑,“点了也不管用,还笑。”

    “完了,”翟悉说,“真要做笑了。”

    王玉儒低头看着他,片刻后,俯身亲上来,那些笑意就慢慢地浸泡在了这吻里,连带着那些轻飘飘的玩乐都转成了似水的柔情。

    许久,他停下来问:“不笑了吧?”

    翟悉摇摇头,从王玉儒口袋里拿出来润|滑剂,拉过来他的手,低着头往他手上抹。

    然后等王玉儒手上的用完了,翟悉又拉开他裤子,故意举得很高往下滴。

    这样落下去大概是很刺激,翟悉看到他哥每次都要弹一下再深吸一口气。

    王玉儒这个样子实在就像是来索魂的,翟悉感觉自己这张壳里边已经空了,可能是升天了。才只是视觉刺激就已经要把他干翻了。

    他总是会高估自己,怎么搞黄色也能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根本顶不住,这样色香味俱全的王玉儒站在面前,想扑上去生吞活剥了的冲动可比刚才那阵笑要难忍多了。

    不过好在王玉儒及时抢过润滑剂把他的痴心妄想给打入冷宫,然后自食其力地挤出来一堆抹上去。

    王玉儒做这样的事情也不敷衍草率,会刻意压制着翟悉狼吞虎咽似的莽劲,把一切控制在不脱缰的安全范围里。

    看着王玉儒的细致入里,翟悉只觉得眼晕想闭,并且都快要忘记了呼吸。

    王玉儒是无污染无危害的,看上一眼就会感觉,把一切交给他做,就是一种无比心安的选择。

    隔间的灯光偏暗一点,照下来显出一层古老的潮气,王玉儒想关灯但他没让,有这种不明快的暗色衬着,不看饱了眼福可是要错失亿万。

    那是一种老式胶片的色调,王玉儒在灯下,身体的所有都美到让人失语,薄肌上覆着细汗,凹陷的锁骨上窝像盛着酒,翟悉想,他大概会醉在那里。

    他顺着胸骨线摸上去,视线一刻不停地盯着王玉儒,想从他脸上找出些动情的证据。

    但王玉儒就是这样四平八稳,从不会有什么大波大澜的神态,看得翟悉都有些想上强度了,他往上仰头,在王玉儒锁骨窝里舔了一下,再嘶溜一声,像是真的在这儿饮到了酒。

    “鼻子不透气吗?”王玉儒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别冻感冒了。”

    “感什么冒,就是吸溜吸溜你,”翟悉绷着肚子,忍气吞声,“……别逼我笑,真的,我现在是怕你受不了。”

    王玉儒确实是有点难忍的样子。

    翟悉本来就想笑,他花了力气压住笑意很不容易的,可王玉儒一点也学不会体谅他,那个停下来垂眸的眼神就仿佛在说,你快笑吧别胡乱使劲了亲爱的。

    于是就干脆如他所愿,翟悉也不憋了,抬了根胳膊挡住嘴,但没挡住笑,声音在小隔间里异常清晰。

    今天就好像高兴得过了火,必须要乐上这么一发才肯罢工似的。

    王玉儒被他笑得很难受,撑着身体,吃力地说着:“不要笑了。”

    翟悉伸手在王玉儒脸上按按捏捏:“要不你就等我平息一下再来。”

    还想着趁势再调戏两句,毕竟王玉儒给的任何一点非零反应都能让他醉仙不已。

    但笑还没断,话还没说完,王玉儒就已经拉开他胳膊往里去了,碰得他抽风似地俱身一哆嗦。

    “要不你等一会再笑吧。”王玉儒亲了亲他,然后说。

    翟悉昏昏迷迷地撑开两只眼,看着王玉儒说:“等会就该哭了。”

    “不会让你哭的。”

    王玉儒说完就弯腰过来,把嘴唇贴在了他眼皮上。翟悉只觉得眼上一热,心口也是一热,两边的同步发暖让他意识到自己有被温柔对待了,随后突然就鼻尖发酸——是真有点儿想要哭了。

    还是哭了。

    翟悉把枕巾盖在脸上,很不愿承认这一点。

    因为不是被王玉儒做哭的,就是事后躺在床上,王玉儒给他端水喂水,又把他抱进怀里,揉着大腿亲亲他,说他很棒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地往下掉。

    “我,”翟悉把脸闷在枕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王玉儒握住他的手:“没事,那就哭一哭。”

    “可能是太幸福了,”翟悉说,“你对我太好了。”

    “不够好,”王玉儒把枕巾掀开,看了他两眼,靠过来把眼泪吻掉了,“我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已经很好了,可以精益求精,”翟悉缓了会情绪,往上撑着坐起来点,“但你只能对我这样。”

    “当然了。”王玉儒说。

    翟悉坐起来难免压着下面,有一点点拉伸后的不适,但王玉儒把清理都做得很干净,至少他不会有任何黏腻和油滑的烦恼。

    “你答应说寒假要一起洗澡的。”翟悉天马行空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廉耻心这东西他原储备量就不多,亲密度增加之后,他耍无赖的次数真是与日俱增了。

    王玉儒在旁边笑了笑:“你提前回来,这还在期末考试周,没到寒假。”

    “这么会算账,那你说期末周不做,不还是照样没放过我。”翟悉笑得乐呵。

    王玉儒没动,但语气开始三从四德:“好吧,要洗澡吗?我先去放热水。”

    “哎不急,等会儿,”翟悉转身,手指在王玉儒身上打着圈,喊他,“哥。”

    “嗯。”王玉儒应了一声。

    “你也能……”翟悉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拉了拉,“你也能感觉到很刺激吧?”

    王玉儒抬了抬眼睛,看着翟悉。

    “喂。”翟悉拍拍他。

    王玉儒漏了点笑,轻轻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就你整个过程都这样,什么表情都没有,”翟悉学他,把脸摆成块木头,“你看,就哪怕现在还知道笑,刚才就一直这样。”

    翟悉又呆着一张脸晃到王玉儒面前,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多面瘫。

    王玉儒反应过来笑意更甚,扫开翟悉眼前的头发,摸了摸他的头:“我就是没太有表情。”

    “哦哦,”翟悉看着他,“别是没感觉就行。”

    “怎么可能。”王玉儒说。

    “嘿,你不知道,有的gay不知道自己是gay的时候,跟女生做就跟完成任务一样,”翟悉讲起这种事就很来趣,两手往胸前一抱,大为感叹,“太糟腾人了,两边都不得劲儿。”

    王玉儒笑笑,用手指帮他梳了梳头发,说:“我知道。”

    “哟,”翟悉撩起来眼睛,“我是不是该夸你见多识广?”

    “没有见多识广,没见过,”王玉儒说,“还是博览群书吧。”

    翟悉也不知道有哪儿好笑,盯着王玉儒看了会儿,就莫名其妙地傻笑起来。

    “怎么感觉,”他在王玉儒身上拧了把,把被子往一边推,“你挺搞笑的呢。”

    “可能吧,”王玉儒跟着起身,“你今天已经笑很多回了。”

    “我高兴。”转个屋就去洗澡了,翟悉也不做那套上去再脱下来的多余动作,甩头就往外走。

    等到了水房冷得一激灵才发现自己蠢出名堂来了,放热水还要等上一会,他得回去穿个衣服。

    回身就看到王玉儒抱着毯子过来,翟悉立马站住了,紧接着王玉儒披开毛毯,把他整个裹了进去。

    “坐着等会。”王玉儒把小凳放在他脚边。

    翟悉坐上去,看到他哥忙着打开浴霸调温放水,忽然之间,就恍起了神。

    今天回来被激素反噬了,一直都迷恋在那些最底层的感受里,却也忘了他们做的是爱,是情感的流动不是私欲的满足。

    讲真的,他觉得现在的发展进度有点过于快了。

    这种快不是说相亲闪婚第二天就宴请亲友的那种迅速,而是一种人在前面走脑子在后面追的理智延迟,但王玉儒偏偏又都默许了他的无所畏惧,允许他就这样少年意气似地闯进来,不懂爱也没关系。

    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就像是通过伪装和争抢,终于拿到了预期里想要的东西,可这东西又美好得不像是能存在于现如今这个仓忙的快餐时代里,所以他不免担心,原装的自己暴露后所有美好的一切都会丢失,于是总想护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占有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看到王玉儒终于调好了水,招招手喊他去洗。

    翟悉把毯子褪下来,走过去站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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