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为开口的伤疤缝上刺绣,增长的年龄及疼痛的身体告诉她:真是受够了,为什么总有人放着光明的未来不看,非要执着痛苦的过去呢?言语化作的枪最终打在自己身上,她不要和母亲一样,她要证明人是可以走进充满希望的未来的。
挥走趴在墙上的蚊虫,丢掉发霉的垃圾,情绪稳定在可控边缘,面对着因为担心,所以只要有空就跑来东京这边照顾她的山下玉子,木苍唯听见自己说:“我要重新开始。”
山下玉子没有多问,望着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对她说:“那,要不要来兵库试试,我们戏剧社正好需要一位专业的舞台设计师。”
所以命运真是妙不可言,木苍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