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家里没有人,
真是太好...
真是太差劲了!
偷东西被抓了怎么回事?
可爱棉花糖:村长,菜菜,捞捞,呜呜
这个理直气壮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屈曲:蠢蠢,该该,罚罚,嘻嘻
总而言之,可爱棉花糖因为偷窃了某村民家墙角一块砖,被关社区服务中心踩缝纫机了,至于仅仅一块砖如何能闹得如此呢?
这砖一拿,墙就塌了,可爱棉花糖就这么被埋在墙下,可偏偏这院墙与邻家院墙中间有一小巷。
这两家的故事就借鉴了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六尺巷,那这两家必然是斤斤计较互不相让的,这两家一家姓桃,一家姓李,本来轮到玩家的任务应该是调解,可这不是还没玩家完成任务吗?
墙倒那家干脆就把巷两头当门加了俩木框,刚好把那空间占去,还省了修墙钱,另家倒也不愿意了,认为邻居多占了空间还占了他家墙,这不吃亏了吗?
总之闹到了村委,
村委当然是要求按原有布局规划修,不让占用公共空间的。
而墙倒那家也不恼,反而开始论墙的倒塌原因,不论倒好,一论连村头的母鸡都能挑出几分错处来。
施工部门开始推诿扯皮,
可偏偏施工两部门有一是桃家的,有一是李家的。
建筑这墙,有两大部门,其一是那物理修筑的,其二便是计算稳定点为其施加元素力的。
一说二手艺不到家,二说一偷工减料,
可偏偏这时,可爱棉花糖从废墟里爬出,甭管三七二十一,这不解决了吗?
而这就不得不夸一夸可爱棉花糖的眼光了,他0元购的就刚好是院墙被施展了元素力的砖。
不过这大概也只是部分原因,还有部分原因在两大部门推诿扯皮的过程中,都已替对方托盘而出了。
总之,可爱棉花糖应该是被坑的。
屈曲可以肯定,这元素力砖的功效仅仅是增加稳定性,不是把墙焊死,
毕竟是她传下的方法。
帮不帮?
还是另发任务,
让其他玩家解决吧,
嘻嘻。
【发布任务】:让他三尺有核妨
桃李两家的矛盾似乎从庭院栽的树就开始了,有一位玩家似乎因此受到了牵连,代理村长很担心,但不方便出面,如果是你们的话...
完美~
不过她偷懒至今创造的马甲只有那三个,新手村都要结束了,她总得再造点的,
毕竟她的打算是一个剧情段结束报废一个什么的,的时候不够报废就不好了。
现在代表世界的纸笔已经不好用了,还好世界意志添了代笔程序,虽然不能无中生有但是还是有办法制造马甲的,
世界意志会给模板让她选择,有些模板的运作会参考屈曲之前的选择,总之还是好的。
她的意识体回到了之前的游戏工作室,仅拿笔往空中一划,灵魂瞬间感觉被扯了几下,面前就出现了三个虚影,
这个叫什么?
一键三连:D
她感觉一股吸引力把她的目光往第三个虚影看,以至于她直接略过了前两个。
赤色的卷发如丝绸浮动着金光,深邃眼眸下他人能察觉到的勾人,屈曲触碰到的却是冷色,春水般的碧瞳她触及的却是寒冬未化的冰渣,
就她吧,屈曲拿笔在空中一点,
【被诅咒的少女·维纳斯】
[她自出生起就受到了诅咒,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她不需要别人认为的爱,也不需要别人认为的美丽,她似乎找到了出路?]
人物介绍有点含糊,但也不难猜,名字是美神维纳斯的,而又提及爱与美,那就能对应她供参考希腊神话的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
又给了三个选项——三个卡牌,似乎是三个场景,大概对应了她人生中的三个转折点,
【神乞之愿】
[婴儿的第一声啼哭点燃了战火,同样点燃了天幕里神殿的玫瑰,王后用双手将她捧起,银色的眸子云霞里露出一角,神谕化作萤火点亮她的眼眸]
【焚身囚锁】
[少女踏光而上,每一步都被灼伤得狰狞,她不能停下,后方是扭曲的面容和密密麻麻挥舞的双手要将她分食,前方是无法看清的神,分明还能瞧见神明身后密密麻麻的枷锁]
【■■■■】
[她不知道,锁链第一个穿过的是不是她的心脏,扭曲神格在瞳孔深处滋生镜面地狱,千万张癫狂爱慕的面孔在镜中尖叫,她吞噬所有祈求却长出畸形的心脏,当信徒跪拜神像时,神龛里端坐的早已是以爱欲为食的苍白怪物]
?
有点过分了吧!
屏蔽词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吗?
按照这个的意思直接给她造神了,
既然生成了这些,就代表这件事在这个世界已经存在,
无论她选择哪个卡牌,因果都会让她走向既定的结局,只不过是回到那个时间点,经历一遍而已。
以及,到底是谁把她当初给光崽登上高天的小道泄露出去的!
猜猜为什么烫脚,给光走的阳光道(字面意义上的)是人能走的吗?
或者,她的角色不是叫做被诅咒的少女·维纳斯吗?
神明放下投影,重历世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她还是想知道,维纳斯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公主,早在百年前某帝国灭亡欧若拉最后一个国家之后就统一全国了来着。
[ Surprise!大大,我和世界意志掰扯了很久,祂说会帮我们的造神计划哒,你看我就说,就算没法自己设定,也能产生神啦!]消失很久的白团总算出现了,
屈曲沉默,虽然没什么用,还是夸夸祂吧,
[真棒,白团你太厉害了]
[哇!好开心!]
白色的肥啾一下变成了粉色,噗呲一声炸开,变成了气态,只有哐当一声聚集回原本的白团。
屈曲:“...”
不至于,不至于。
不过,这三张卡牌也并不是没有用处,可以释放忆质扭曲空间,让旧日的回忆重现,她用笔在卡牌的背面写下——
It''''s yesterday once re
更改用途不就好了吗?
在把那个偏执狂踹下神位之前,所有写好的命运必须会按既定的道路行走,原有的用途只能让她重新经历一遍悲剧而已,
[为什么说是悲剧?也都不完全是吧?]白团很不解,
[当然是因为不是我写的呀]
没错,只要是她写的,只要按照她的意愿出演,就算是悲剧,在她眼里也是完美的喜剧。
或许她和那位本质上惊人的相似。
但她不会承认的。
所以,高天之上多了一位爱与美之神,黄土之上却也有了一个被遗落的孩子,只不过谱写命运的神喜欢开玩笑,闹剧从未停歇。
落笔——
国王爱她,却利用她的美貌诱骗使节赢得黄金万两,王后爱她,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哪怕看见她的脸,
祂似乎从未理解自己掌握的权柄——爱是什么,因为她出生就是爱与欲望的混合物,
祂向主神请愿,
神,没有说话,
神笑了。
屈曲要申明,她只写了前面的,天知道神为什么这么变态,自己笑了,
她没有写这三个字!
面瘫笑得很难看!
她才不会让在她脑子里就缺乏美感的东西出现在她的笔下,哪怕没有深入描写!
点头应允有这么难吗?
*
她似乎是哪个极恶之徒的后裔,
至少他是这么说的,
幼童时的喜乐似乎早已忘却,转折似乎是她被那个总是来家里做客的夫人接出了城堡般的家,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爸爸妈妈。
她在荒芜的玫瑰花园发呆,夫人的神情恍惚,仆人们营造一种难以言表的氛围,似乎没有人顾得上她了,
鲜红的花瓣在烂泥里搅和,黯淡的颜色让她愈发焦躁。
她以为父母会像往常那般来接她,她会像雀鸟飞入坚实的臂膀,叽叽喳喳的抱怨或者闹着别的什么东西,
出现的却是那个总是陪她玩的哥哥,只比她高出不到半个头的男孩面容精致,
看来的第一眼瞳孔明明放大一瞬,可口中吐出的却是刻薄的字眼,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词,她从未听过,也不能理解,
可从他有些鄙夷的神色来看,这应该是个坏词吧,
小害人精,
是什么意思?
夫人说他们去了很遥远的地方,
可诺布尔说:“他们都死了。”
他说她害死了他们,害死了他的父亲。
她不知道,
但是他说她欠他的。
她不知道,
但是他说是这样的。
夫人说可以叫她母亲,
但是他不让,
他说他从来就没有妹妹。
可是他不是说过想要一个像她一样的妹妹吗?
他说谎了,
妈妈说说谎都是坏孩子,
为什么没有人批评他?
她应该忘了的,
母亲对她很好,
她不应该有抱怨的。
所以,
为什么这么憋屈啊!
屈曲无能狂怒,她刚刚把精神体投入就收到这样的回忆真的很要命好不好!
那个偏执狂写的剧本真够恶心人的,她的灵魂片片怎么能被这么搞!
凭什么大漂亮晚上睡个觉都会被那个玩意敲门吵醒的!
还美其名曰:他睡不着她也不配睡觉!
他怎么敢的!
她推测后面的剧情是其实人家是喜欢她的,然后她大漂亮斯德哥尔摩喜欢上人家,虐恋情深来着,
这剧情给玩家看可不够格。
甭管有没有受众,
她说不够格就不够格!
那个除了剑术其他成绩一团糟的废物点心是怎么敢欺负咱们大漂亮的!
[就是就是]白团一脸赞同,并打算变成石头在他的剑术课上疯狂绊倒他以解心头之恨。
屈曲觉得白团还是太善良了。
不过大漂亮一介孤女确实掀不起什么浪,还是幼年被收留,身边又是平时比较信赖的大哥哥,
模糊的记忆里,似乎真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被骂了,能原谅,幼童的忘性总是大的,
于母亲她只是一个精致的宠物,
喜欢她,给予她严苛的标准,却很少维护她,只是言语制止诺布尔的刻薄,没有很多实际行动。
助长了他的气焰。
大漂亮的三观还没形成,而完全主观的控制她的行动反而容易被怀疑,被规则排斥,必须让她的改变有由头,
被穿了似乎可以性格大变,似乎也可以赐予她不同旁人的思维,但不够,
这也是玩家的游戏,游戏的主题可并非被穿得千疮百孔的世界,
他们以自我为主的世界似乎不能接受比他们更像主角的存在,
得有人教她,得有人给她无条件的爱,得有人告诉她真正的而非畸形的情感,让她颤抖的指尖不再痛楚,让她发涩的眉尾不再麻木。
这一半或许可以交给玩家,但屈曲还是决定让一个马甲成为她的老师,暗中指点她。
以及,她要创建一个角色留在他们身边,只要那个混球一欺负大漂亮,他就真实他!
当月影盘旋,谁又能知道,反抗军被通缉要犯荆刺玫瑰和旧宅一处孤女是同一个人,那苍白的薄唇和烈火的花瓣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