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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要跟正道魁首亲友联姻这件事

    修仙pa番外

    [1]

    我要跟扎克斯结为道侣了。

    事情有些复杂,反正正魔之战结束了——作为和平的象征,我,未来的魔界继承人。

    被我的杰诺瓦妈要求选一个正道的家伙结契。

    虽然在决战期间,但我和对面阵营的扎克斯和无阵营的克劳德关系不错,大概是因为我不想给母亲魔尊打工的原因,我直接化身去正道那边摸了几年鱼,直到结束。

    那只能选扎克斯了。

    接到信息的时候,他给我传了好几十条传音符。

    【“!!!真的吗!!!!!!”】

    【“什么时候?不不不,师姐……啊不是……”】

    他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叫了我的名字。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掐我一下!哦不对,你在魔界掐不到我…那我掐自己一下!嘶——疼!是真的!!”】

    【“那个…结、结契大典什么时候举行?需要准备什么聘礼吗?】

    【我们宗门的规矩好像挺多的,但我不是很清楚,要去问问师父吗?】

    【还是我直接把我的佩剑送给你?那可是安吉尔师兄留给我的!”】

    【“——不行不行,佩剑不能送,那是师兄的骄傲与梦想…呃,那我把我攒了好多年的灵石都给你?还有我偷偷藏起来的几坛‘神仙醉’?味道可好了!”】

    【“师姐你怎么不回话啊?是不是…是不是后悔了?或者是我太吵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就闭嘴!”】

    ……然后安静了不到三息,新一轮的传音符轰炸又开始了。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之前一起喝酒逛青楼打架的哥们现在要在一起了,扎克斯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可能正道人士的脑回路就比较清奇吧。

    我对着一枚刚飞到眼前的传音符吹了口气,银色的魔气注入其中。

    【“要这么麻烦吗?我俩直接用精血随便发誓一下就行了呗。”】

    不过片刻功夫,新的传音符便火急火燎地冲了回来,速度比去时快了不止一倍,几乎是撞到了我的鼻尖上才堪堪停住,符纸边缘还微微卷曲发烫。

    上面传来了扎克斯略带困惑,但依旧难掩兴奋的声音:【“精血立誓?呃,师姐,这样…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小心翼翼,不像之前那样咋咋呼呼了。

    【“我、我不是说不行啊!我就是…有点惊讶。我以为结为道侣是很严肃的事情,需要昭告天地,还得有双方长辈见证什么的。】

    【我们青云宗这边,结契仪式可复杂了,光是礼单就要准备好几页呢!”】

    【“而且我想让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世界跟我在一起了!你想,师姐,这是为了我们两界的和平,应该就很正式——”】

    我用指尖掐灭了那滔滔不绝地传音符,将魔气输入其中。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我可提前说好,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文缛节我可不管,到时候要是让我跪拜天地什么的,我扭头就走。”】

    在我心里,只有别人跪我的份。

    【“聘礼什么的,你看着给点就行了,别真把你的灵石和好酒都搬空了。我对那些玩意儿不感兴趣。”】

    【“你要是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就把你那把破剑…呃,安吉尔师兄留下的剑,借我玩几天?”】

    【“欸?!!”】传音符那头传来扎克斯惊慌失措的声音,【“不、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师姐你别打我佩剑的主意啊!!”】

    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原则的嘛。

    【“师姐我给你准备别的!保证让你满意!独一无二的那种!”】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亢奋。

    【“对了师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要不要我先去跟我师父商量一下?”】

    【“还有还有,你喜欢什么样式的礼服?红色的?还是我们青云宗的月白色?魔界是不是都喜欢黑色带金边的?”】

    传音符又开始新一轮的轰炸,问题一个接一个,简直比我魔宫里的怨魂还要聒噪。

    [2]

    我的哥哥,萨菲罗斯,最近在闭关。

    自从战争结束后,他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了。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要结契这件事。

    我将视线从那些烦人的符纸上移开,投向魔宫深处,那个常年被浓郁魔气笼罩的方向。

    那是萨菲罗斯闭关的地方——血魔池。

    萨菲罗斯,整个魔界公认的第一强者(除了我)。

    银发,竖瞳,气质清冷又危险,挥手间便能引动九天魔雷。

    他很少跟除我之外的人说话,更少有真实的情绪波动。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待在他的宫殿里,或者是在魔界的极寒之地磨练他的魔刀“正宗”。

    对了,在决战之际,他出力最大。

    那场决定性的镇杀,他以一己之力对抗正道三位大乘期老祖和数十位合体期修士布下的“九天诛魔阵”。

    虽然最终将对方杀得七零八落,但也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最后强行破阵——

    一时之间。

    天空,毫无征兆地变成了深沉的血色。

    不是晚霞那种绮丽的红,而是粘稠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暗红,像是被无边无际的鲜血浸透了一般。

    无数扭曲的符文在那血色的天幕上疯狂闪烁、炸裂,构成阵法的灵力节点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与此同时,在战场上抑或是后方的魔修,甚至是在正道后方偷懒的我,都感受到了那抹锐利又致命的气息。

    维持法阵的正道修士们齐齐喷出一口鲜血,不少修为稍弱的合体期修士更是直接从空中栽落,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那三位须发皆白的大乘期老祖也是脸色煞白,竭力运转灵力试图稳住即将崩溃的法阵,但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萨菲罗斯。

    他就悬浮在战场中央。

    银色的长发在狂暴的魔气乱流中肆意飞舞,那双非人的竖瞳微微眯起,接着,魔刀收鞘。

    刹那间,血色天幕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恐怖的能量冲击波以萨菲罗斯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将战场上残存的修士们如同落叶般吹飞。

    无数魔修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而残余的正道修士则面如死灰,仓皇逃窜。

    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强行破阵后气息的一丝紊乱,显然代价不小。

    我在后方吃着烧鸭,顺手就传音给他。

    【“好装啊,没死吧?”】

    战场的中央,那抹专属的神识波动几乎是瞬间就传入了我的脑海。

    【“嗯。”】

    结果一回去,某人就躺在血魔池里了。

    算了,我还是不打扰他疗伤了吧。

    [3]

    结契的前一天。

    凡界,酒馆。

    “克劳德,我要跟扎克斯结为道侣了。”

    对面那个金发,看似稚嫩的剑修——克劳德,抿酒的动作猛地一顿。

    酒液在他唇边停滞了片刻,险些溢出杯沿。

    双总是显得有些淡漠疏离的青蓝色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脸,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

    握着粗陶酒杯的手指,也下意识地收紧了,指节泛起淡淡的白色。

    周遭酒馆的喧嚣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隔绝开来,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微妙的沉默。

    他放下酒杯,动作略显生硬。

    杯底与粗糙的木质桌面碰撞,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明显,却足以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默。

    “你…”

    克劳德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一些,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耸耸肩,端起自己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感。

    “魔尊下的命令。为了所谓的‘两界和平’,让我从正道那帮傻瓜里挑一个结契。挑来挑去,也就扎克斯那家伙顺眼点,至少一起喝过酒,打过架,不算太陌生。”

    我说得轻松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晚饭吃什么。

    但实际上,这决定关乎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魔界与正道的格局。

    当然,更重要的是,关乎我能不能继续自由自在地摸鱼。

    毕竟,结契也不影响我继续变强修炼。

    克劳德沉默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陶杯壁上的纹路。

    “他…很高兴?”过了好一会儿,克劳德才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应该高兴吧。真奇怪,你难道不觉得很尴尬吗?明明我们之前经常混在一起修行——突然就要在一起了。”

    我抖了抖肩膀。

    “……”

    克劳德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关于“尴不尴尬”的问题,而是将空了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比刚才更轻微的一点声响。

    然后他又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加了一杯。

    烈酒下肚。

    一杯,又一杯。

    我怀疑他是不是又突然触景生情了。

    首先介绍一下,面前的这位剑修有着好似话本里的故事——

    天生天灵根,原先代表着小宗门的未来,然后某天,宗门上下被屠灭。

    无人知晓是谁做的。

    从此,他就开始正魔两修,不要命似的——誓要找到那天那抹银色魔气的主人。

    “……他当然高兴。”

    克劳德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酒馆的喧闹声淹没,“他一直…”

    他没有把话说完,后面的词语像是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直什么?”

    克劳德抬起头,目光终于再次与我对上。

    “没什么。”他再次重复道,端起空杯,示意旁边的店小二,“再来一壶。”

    我突然伸出手,把他的杯子压了回去,感觉有些新鲜。

    毕竟,他每次跟我出来,都只是浅尝截止——

    总是说着为了复仇,自己要时刻保持清醒。

    “喝这个有什么意思?来来来,喝我的酒。”

    我手腕一翻,一个约莫半人高、通体漆黑的酒坛就“咚”地一声落在了油腻腻的木桌上,震得桌上的空杯子和花生壳都跳了一下。

    这酒坛材质特殊,非金非玉,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却天然氤氲着一层淡淡的、流转不息的黑色魔气,偶尔有细碎的银色光点在魔气中一闪而逝,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坛口用一块暗红色的符文布紧紧封着,隐隐有浓郁的酒香混合着某种奇异的能量波动从中逸散出来。

    周围几桌正在划拳喝酒的凡人修士被这动静吸引,纷纷侧目望来,当他们感受到那股精纯又带着压迫感的魔气时,脸色都变了变,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连原本咋咋呼呼的店小二也识趣地躲到了柜台后面,偷偷探出半个脑袋。

    “喏,尝尝这个。”

    我拍了拍冰凉的坛身,挑眉看向对面的克劳德。

    “这可是我们魔界特产的‘蚀骨销魂酿’,凡品可比不了。保证你喝一口就忘掉什么烦恼,什么仇家,只想醉生梦死。”

    “魔界的酒?”

    他眉头微蹙,青蓝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抗拒,也有那么一点点被勾起的好奇。

    “你确定我能喝?”

    “哎呀,放心啦。”

    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直接扯开了坛口的符文布。

    一股更加浓烈、霸道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人心的甜腻气息,与凡间那些烈酒的辛辣截然不同。

    “我改良过的,稀释了魔气,顶多就是让你修为精进一点,或者做个特别真实的梦什么的,死不了人。”

    说着,我直接提起酒坛,给他面前那个空了的粗陶杯满上。

    暗红色的酒液如同融化的宝石,粘稠而色泽深邃,倒入杯中时甚至能看到细微的魔气在液面上缭绕。

    “怎么?不敢喝?”我斜睨着他,“堂堂正魔双修的天才剑修,连坛酒都不敢碰?怕我下毒害你啊?”

    克劳德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那杯散发着诡异光泽和诱人香气的酒液,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沉声发问。

    “你真的…决定了?就因为魔尊的命令?为了所谓的‘和平’?”

    “不然呢?”

    我反问,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再打个几百年?我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他们玩了。”

    “再说了,扎克斯那家伙人还不错,以后我当了魔尊,一统三界,让他当个先锋大将给我冲锋陷阵也挺好。”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克劳德拿起酒杯,指尖触碰到微凉的杯壁。

    他没有立刻喝下去,而是缓缓摇晃着杯中的酒液,看着那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粘稠的痕迹。

    “扎克斯…他很好。”

    “他很善良,很勇敢,有美好的未来,不像……”

    戛然而止。

    接着,是一句莫名的,好像在说服自己的总结。

    “他很重视你。他会是个好道侣。”

    克劳德没有再说话了。

    他端起酒杯,仰头,将那杯暗红色的“蚀骨销魂酿”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他似乎被那奇异而霸道的滋味呛了一下,细微地咳嗽了一声,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连耳根都有些发烫。

    那双青蓝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有些迷离。

    “唔…”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放下酒杯时,手指有些轻微的颤抖。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他又猛地灌了一杯。

    一口,又一口。

    没过多久,他那张原本只是微醺泛红的脸颊,已经彻底染上了深红,连脖颈都难以幸免。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鬓角散落的金发,黏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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