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鹤一本正经的坐在办公桌前,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五官立体,眉眼冷峻,让人一眼看过去还以为他在处理工作,然而他面前的手机屏幕上却是令人血脉偾张、浮想联翩的场景。
漂亮的金发少年红着脸跪坐在床上,白裙被撩起堆到腰间,纤细笔直的双腿分开,膝盖泛着淡淡的粉。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口水从少年的嘴角留下,他的口腔中被塞了一个四根手指大的小型手电筒,唇瓣被撑的发白。
明亮的光投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大腿处的软-肉轻轻发颤,浅蓝色床单上还有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吐。”
江远鹤言简意赅地表示,他的手指屈起点了点桌子,发出有节奏的清脆音响,口中的手电筒跟随着那道音响落在了地上,咳嗽声在耳边响起。
温迟栖的眼尾泛红,过长的睫毛上有着摇摇欲坠的泪水,“可……可以了吧。”
他的声音有些结巴,低垂着眉眼看向面前的屏幕,动了动身体让镜头对准。
“你看,哥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温迟栖的声音很小,耳垂红的像在滴血一样,他用手向下伸去,随后又张开手指正对着镜头。
“……我没有骗你吧,这是水,我真的会。”
他的手指纤细漂亮,指缝中的那抹白顺着他张开手的动作缓缓向下滴落,他表情纯洁的像是不听话的小孩在玩水一样。
一声轻笑隔着话筒传来,“你说的流/水是指这个?”江远鹤的视线落在他的手和脸上,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
温迟栖的身体下意识颤抖,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心虚,眼睛偷偷的去瞄江远鹤,见他脸上没有生气的迹象后才光明正大的去看他。
“是啊,哥哥。”
他理直气壮和江远鹤对视,无辜的撇了撇嘴,“这不算吗?我是因为你才流/水的哦。”温迟栖举着他那双被浸湿的手,在镜头面前晃了又晃。
“你看么,我的手都湿了。”
他无意识的对着江远鹤撒娇,姿势由原本的张开腿跪坐变成了双腿屈起,温迟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和屏幕中的江远鹤对视。
见江远鹤不说话,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移动了下手机,调整好高度,用嘴唇凑近屏幕讨好似得亲了亲。
“哥哥,对不起,我不会那种流/水,我没有那个……”
他说话时睫毛不停的颤动,那抹害羞的红从脸蔓延到脖子,见江远鹤依旧看着他没有回答,他把手机从支架上拿下,让镜头贴近。
“真的没有……”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但是,等……等我有了,或许就能流/水了,到时候在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说完后,温迟栖又隔着屏幕亲了江远鹤好几口,他的皮肤很嫩,凑近看连毛孔都难看到,未施粉黛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肤色似雪,触感细腻柔软,轻轻的捏一下就会泛起一抹淡淡的红。
亲人时他泛着水意的唇瓣会嘟起,眼睛也会闭上,金色的长发会跟随着他的动作而散落。
“啵。”
一声甜甜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温迟栖眨了眨眼,眼睛弯弯的说道。
“亲不到你,哥哥,但我可以发出声音。”
说着,他又表演了几个亲吻,“啵、啵、啵”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像是小美人鱼在水中表演吐泡泡。
江远鹤的唇角下意识的勾了勾,身上的冷淡瞬间烟消云散,温迟栖捕捉到他的笑,瞬间停住了亲吻。
他歪着头看着江远鹤,漂亮的双眼有着浓烈的爱意,“开心了吗?哥哥。”
江远鹤没有回答他的话,他止住笑,说道, “栖栖,你该睡觉了,后天不是要上学?”
温迟栖垂下头看了眼已经快白天的时间,不情不愿的应了声,电话被江远鹤挂断的那刻,温迟栖感觉自己的心也碎成了两半,拼都拼不上了。
啊,刚挂断电话就好想哥哥。
相思病怎么治啊。
温迟栖坐在床上叹了好口气后,才动身去浴室慢吞吞的洗了澡,期间还不忘摆好姿势拍几张照片发给江远鹤维持感情。
都说婚姻里需要新鲜感,需要情/欲伴随才能走得长远。
温迟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尽到这个责任和业务,他红着脸在浴室拍了好几张照片后,才用浴巾包裹住自己去干净的床上躺下。
明亮的灯光打在温迟栖细白的手指上,他趴在床上一张张的翻动着手机中刚拍的照片,最终选了四张照片发给了江远鹤。
发送成功的信息提示音令温迟栖的身体下意识的发颤,他把手机丢在旁边,把脸埋在枕头上,屏住呼吸,后颈和脖子红了一片。
啊,好害羞。
哥哥会理解他发这些照片的原因吧。
他发的这些照片只是为了维持感情和新鲜感而已,不是发、浪,也不是饥渴,更不是荡/妇。
他只是单纯的要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哥哥会相信他吧。
温迟栖现在一想到江远鹤在床/上说的话,脸就更加的红,恨不得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一旁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有着四张照片。
第一张是他躺在满是白色泡沫浴缸中,只露出了腿和脸照片。
第二张是他冲洗干净泡沫后,坐在洗手台上的照片。
第三张是由他的腿、手、以及腰、喉结拼起来的身体部位图片。
第四张则是一套白色蕾丝情/趣内/衣的照片,那套衣服布料很薄,前面胸口处用丝带系了起来,后面仅有几根线以及一个白色的兔尾巴。
他配文,“哥哥,我好想你,我一个月回国看你好不好,到时候我穿这套衣服来见你,哥哥,你喜欢吗?”
两天后
天气阴沉的像是要随时下雨,身边不同面孔的学生或匆忙、或悠闲、或欢笑着从温迟栖身边走过。
而他坐在台阶上,低垂着头,身上的忧郁似乎能将人传染,“哎。”一声陌生的叹息在他耳边响起。
温迟栖被吓了一跳,他连忙站了起来,看着眼前陌生中又透露着熟悉的亚裔面孔,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不是见过?”
那人轻轻的笑了一声,明明是很温暖出众的长相,却无端让人心里感觉心里发冷,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样。
他从台阶上站起来,看着温迟栖的脸说道,“可能小时候见过,你在你家,我在我家。”
温迟栖:……
神经病。
他转身就要走,但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于是他又转过身,不太确定的喊道。
“林谦。”
“你终于记起来了。”
林谦整个人瞬间变得异常兴奋,他站起来将温迟栖整个人抱入怀中,双臂禁锢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
他趴在温迟栖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温迟栖连忙去拍打他的胳膊,急忙的说道。
“停停,松开,别抱我。”
他拍打胳膊的力道并不重,柔软的手触碰身体时还会留下一串温暖的触感,比起打更像是在抚摸。
他在林谦的怀里挣扎,温软的身体开始抗拒,不难想象他躺在自己身/下时的被自己欺负的模样。
林谦舔了舔唇,胸膛上下起伏,他的双眼紧盯着温迟栖的脸,像是要将他吃入腹中,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用正常的语气说道。
“栖栖,你哥哥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出国。”
温迟栖本就不高的情绪,听完这句话瞬间变得更加惨淡 ,他想到了前几天江远鹤没有回的短信,以及自己今天给他播打电话时提示的忙音。
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就响了起来,而播打的电话的人正是他一直在心里想的远鹤,温迟栖的情绪瞬间多云转晴,他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江远鹤一个人。
哥哥给我打电话了!!
温迟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脸色难看的林谦,以及一直在他身后徘徊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学生”。
他拿着手机来到了一片安静的地址,手指滑动屏幕迅速的接听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惊喜,“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哥哥。”
“出差,很忙。”
江远鹤的声音顺着话筒传来,听起来有些失真,温迟栖轻轻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并没有责怪。
“好吧,我原谅你了,出差辛苦了,哥哥,等我回去给你捏肩呀。”
说完后,温迟栖的脑袋里不自觉开始想他一个月后回国的场景,脸上泛起一抹甜蜜。
都说小别胜新婚,那他和哥哥已经好久没见了,岂不是可以直接结婚,直接洞房花烛夜了,他还准备了一套很“清凉”的衣服,不知道洞房时穿这套哥哥会不会喜欢。
温迟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美梦中清醒过来,刚想开口问江远鹤自己前两天发的信息,他看到了吗,随后就听到他说。
“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
?
温迟栖看了看周围,疑惑的问,“是谁啊?哥哥,我今天开学典礼,接触了很多人。”电话里的江远鹤沉默了几秒后,面无表情的吐出了几个字。
“刚刚抱你的那个。”
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波澜,伴随着开窗的声音一起传入温迟栖的耳朵里。
“他是个精神病,离他远点,你学校里的人,离他们也远点,不要在外边交没有意义、乱七八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