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治疗很无聊,余念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姜思云的吐槽,比如说:作业太多了、她又看见帅哥了……。
念余:你有胡清砚微信吗?
姜思云很快回了消息:有,发完便推了“砚清生”的名片过来。
胡清砚很快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砚清生:余念吗?
念余:是我,你怎么样了?那天听说你晕倒了。对不起啊,等我回来之后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胡清砚在屏幕另一边笑了笑:好,没事就是休息不够。
砚清生:你在哪家医院,明天周末了我和姜思云来看看你。
念余:我们约在商场吧,你们来这不方便。
砚清生:行就那个恒信广场吧?
念余:是
砚清生:我和姜思云商量了,明下午天三点我们在恒信广场请你吃饭。
“阿念别玩手机了,要去治疗了”
余念答应了年海棠,给胡清砚发了个消息:胡清砚我去治疗了,明天见
砚清生:好,明天见
胡清砚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腿抽筋的痛让他“啊”的叫了一声。肌肉痛的完全不听使唤,他酿跄摔倒在了地上。
覃映雪听到了动静,马上打开房门查看。
“清砚怎么摔地上去了”
胡清砚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对覃映雪扬起了笑容:“妈,我哪能那么脆弱呢。就脚抽筋不用担心我。”
最后在胡清砚的极力劝阻下,覃映雪才出了他的房间。
胡清砚干脆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拿着手机给姜思云发消息。
姜茶兑姜:好,我明天不去。我够不够意思,好好珍惜机会啊。
砚清生:谢了
周六下午三点胡清砚如约来到了恒信广场的正门,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和一袋糖。当然,在余念到了之后都到了她手上。
余念尝了一口奶茶,瞪大了双眼眨了眨:“胡清砚这是什么奶茶啊,很好喝”
“我妈妈会做这些,她没事的时候在家研究的。”胡清砚又“关心”了姜思云,“她为什么不来。”
余念听见这句话有点不高兴,不是你要来看我的吗?为什么要在意其他人?于是她冷淡的回了一句:“不知道,家里有事。”
胡清砚脑子顿了几秒,又结合了余念之前说话的语调,内心确信了她可能不高兴的结论。
“余念你怎么了?刚刚听你说话的语气不对”
奶茶做的不大杯,余念喝完了最后一口才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到:“没有,我脾气阴晴不定很正常的啦。”
胡清砚点了点头。
“余念你要吃牛排或者意面吗?”
余念用开玩笑的腔调和他说着话:“胡老板今天发达了?”
“是啊,是发达了,所以我请你吃东西。”
到店之后,胡清砚眼都不眨就点好了餐。
“胡清砚,陈阁后来怎么样了?”
胡清砚听着这个问题十分心虚的说:“没有啊 你爸爸不是出面了吗?让他到时候给你道个歉,在全班面前念检讨并承诺下次不再犯。”
余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惩罚好轻”
(这里可能没有过多的描写出来,但是“陈阁”在现实生活中骂的很难听,说“余念”各种不好,还骂她既然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没事,我说过我会帮你的。”
“胡老板,怎么你要找人去打他一顿吗?”余念用手托着脸笑了笑。
胡清砚接着她说的:“是啊,我要找一车面包人去打他。我不会打他的,顶多威逼利诱一下”
余念点了点头。
余念被他逗来笑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胡清砚贴心的为她递上了一张纸。
“余念擦擦吧,你看你都笑出眼泪来了。
餐还没有上的时候,胡清砚在问余念不在学校的这两天在医院过得好不好。
“胡清砚,在医院能过得有好的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用喝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但是我希望你过得好,你回学校之后我的数学才有个家。你在,我数学每天的知识点都能懂。”
“怎么?合计我是老师了”余念眼珠子一转“那你给我付双倍的钱”
“好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胡清砚你明天下午还是来恒信这找我吧帮你补补数学,你半期考试考好了我也答应你一件事。”
胡清砚迫不及待点了点头:“好,谢谢余学霸。”
“方便加一下□□好友吗?偶尔我妈会把我的手机收了,我就只可以用□□聊天了。”
余念听罢,报出了一串号码。
胡清砚收到了一个新的消息“你已成功添加对方好友”
余念看了胡清砚的□□动态里去年运动会的照片时感叹道:“原来我们这么早就见过了吗?”
她指着照片上的一个人继续说道:“那就是我,站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好朋友徐莱”
胡清砚: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再抬眼时,眸中笑意已漫成一片湖,连眼角细纹都浸得发软:“是挺巧的,没想到我们早在去年就见过了。”
吃完晚饭之后,余念被年海棠的一个电话摧回了医院,而胡清砚在里面做了手工之后才离开了恒信。
第三天大课间,陈阁被胡清砚为首的几个人拦在了厕所里。
胡清砚在看见陈阁嚣张样子时想扬起手扇他一个耳光耳光,中途却转了方向,巴掌重重拍在旁边方门框上,指腹瞬间麻了,混着疼意的怒意更盛。
“我说过,有种就来欺负我和江季秋。你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劲,还有我今天本来想把你打趴在地下的,可是我和江季秋已经答应过了余念,处理事情的时候不使用暴力的。”
江季秋挑了挑眉不可一世的说:“欺负女生的男生我最看不起了,尤其是你这种人。”
江季秋一步步向陈阁走去,将他逼到了角落,并在他耳边低语:“陈阁你到道不道歉,写不写检讨。还有承不承认自己的错在哪里?”
“我承认”陈阁
刚到教室,胡清砚就从书包里拿出来手机,就给她打电话。
“是啊挺闲的,闲到刚刚和江季秋一起逼问了陈阁承不承认自己的错。”
余念来到了病房外面打电话:“是,是挺闲的。你没打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