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手,我不是答应过你不打他的吗?对了,你这治疗还有几天?”
余念说了一个时间:“七天,下周一结束,周二就可以回来了。”
“那感情好,还有两个星期第一次月考,到时候你给我补一下数学呗。”
“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余念该交手机了。
“再见,我们下周一见”余念笑着说。
“好,下周一见。祝你身体健康。”
“嘿,带手机了胡清砚”
姜思云的突然出现,让胡清砚慌乱的把手机塞进抽屉里:“你吓死我了。”
“在给阿念打电话吗?”
“你怎么知道”
姜思云一脸我明白的说:“你的嘴都快咧到太阳穴去了。”
“行了,她下周一就回来了。”
“我知道”
“我想问一下,她得的什么病。”
姜思云对此表示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阿念没告诉过我。”
胡清砚点了点头。
胡清砚的好兄弟江季秋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人找你。”
一周后,姜思云前方的座位终于有了人。而陈阁也因为这件事换了座位,现在陈阁座位上坐的是胡清砚。
班主任唐老师甚至还找到余念说多帮帮胡清砚的学习,她还说他不是不想学是方法没找对。余念当时点头以示同意。
胡清砚坐到余念旁边就开始叫她给他讲数学题。姜思云的新同桌江季秋听见这句话挑了挑眉,上眼皮微微抬起。
“哟,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学习呢?”
“江季秋你闭嘴吧,学你的语文”他的好同桌在他的后背来了一掌。
“哎哟好痛啊,陪我医药费。”江季秋捂着后背故作疼痛的说。
姜思云“一本正经”的说:“你捂错位置了。”
“哦”于是江季秋又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捂着,前排的二人在看了一会儿之后果断选择学习。
班会课才上课一会儿,班上就已经闹得不行了。直到唐老师走进来宣布下周二和周三考试的事,班上的气氛才从活跃到低沉,但总有个别“积极分子”总保持着活跃。
考试成绩出来后,余念刷新了自己个人最好成绩——年级第三。胡清砚的数学也在余念的帮助下提高了十几分,还看得过去。
胡清砚从唐老师那知道了自己和同桌的成绩之后,急忙跑回教室和四人组分享。
姜思云一脸羡慕的说:“阿念你怎么这么棒啊,我的数学才不到九十。”
“你也很棒啦,周末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胡清砚自豪的说:“余念你看我的数学,终于进步了。”
江季秋“嘴欠”的说:“这不也才五十分。不好意思我一百二十分,全班第三,继续努力啊。”
余念温和的说:“大家都很棒啊。”
“江季秋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胡清砚欠揍的说。
“好了啊,这周五我生日。大家都要来啊,我请你们吃饭。”
“胡清砚你怎么不早说呢,我们都不好给你准备礼物。”姜思云
胡清砚转着笔:“你们是客人当然不用准备礼物了,我还得请你们吃饭呢。都别客气,我还是请得起你们的。”
余念点了点头,江季秋也没再说什么。
当天晚上回去姜思云就拉了一个群——“胡清砚生日狂欢小派对”
砚清生:这个群名有意思
姜茶兑姜:那肯定啦@念余你说是不是
念余:是啊
江枫未眠:是挺有意思的
砚清生:我家住在青枫小院三单元二号楼的603
江枫未眠:你想累倒我们吗?
砚清生:那你别来
江枫未眠:那不行
姜茶兑姜:你们好搞笑啊
胡清砚放下手机,打开房门去卫生间洗澡。
“哗哗哗”热水浇在莲蓬头上,立刻织出白色的帘幕。镜面最先朦胧,像被谁哈了口气。胡清砚用指尖画了颗心,没一会儿就被新的雾气填满,仿佛时光在不停地擦除又重写。
渐渐的整个卫生间充满了热气。
胡清砚胸口的闷痛从肩胛骨蔓延到喉咙,像有团雾在胸腔里越涨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浴室内的蒸汽不知何时变得刺骨,刚才还嫌热的浴霸灯光,此刻成了雾里微弱的鬼火。他想跨出浴缸,却发现右腿完全使不上力,膝盖磕在缸沿上,疼感却像隔了层海绵。
“嘭”的一声他晕倒在了卫生间。
覃映雪在客厅听见了动静,放下手中的针线慌忙叫“清砚”。没人答应,于是她干脆的拨打了“120”。
眼皮重得像蒙了层纱布,胡清砚用了三次眨眼的力气,才让天花板的像素重新排列。
先是辨认出吊灯的轮廓,圆形的金属罩上凝着细小的灰尘,在中央空调的气流里轻轻摇晃。
接着看见输液架的影子,不锈钢管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挂着的葡萄糖袋像半透明的水母,导管里的液体正以秒为单位,一滴一滴坠向他的手背。
胡清砚确定了自己在医院的事实,耳边又传来了覃映雪的声音:“清砚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这孩子,洗澡怎么这么不小心。你都把腿摔骨折了,以后小心点啊。幸好你只是轻微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
胡清砚说:“妈这周六我生日,我请同学去外边过可以吗?”
覃映雪接了!杯水递给他:“行,钱还够吧。”
“妈你不用担心,钱够的。”胡清砚欲言又止有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覃映雪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行了,想说什么就说。”
“爸他今年回来吗?”
覃映雪摇了摇头:“他今年不回来了,但他给你准备了礼物。”
胡清砚没说话只是盯着窗外的黑夜。
他隔天下午才去了学校,一到学校江季秋就开始调侃:“哟,还知道来呢?”
余念停下了手中的笔转头看向胡清砚。
“哎,别说了。昨天洗澡摔了一跤,轻微脑震荡和一点软组织挫伤。”胡清砚摆了摆手。
余念关心的问道:“你还好吗?”
“啊,你昨晚摔了,那今天来能行吗?”
姜思云在这时也表示了自己的惊讶。
“没事,就脚踝有点痛而已。没事,记得记得这周六。”
江季秋说:“看你是个病号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了,我会记得去的。”
“在银泰中心”
江季秋震惊到:“嚯,这么奢侈。”
也不难江季秋震惊,银泰中心是本市最奢侈的购物中心,不在晞县。
“那我们坐车去?还是公交车?”
胡清砚大气的说:“我们四个人刚好一辆车,我请你们打车去。我们奢侈一把。”
“胡哥大气”三人齐刷刷喊了一声。!
胡清砚笑的开怀,几乎快要倒在余念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