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
王玉儒把头盔摘下来,好方便听他讲话。
翟悉只好找话说:“你讨论完就能回来吗?”
“嗯,”王玉儒说,“但回来也还得再写会儿程序。”
“那你就回来写,”翟悉撑在车筐上看着他,“我不打扰你,你干你的我学我的,就想跟你在一块儿。”
“那我尽量早点结束。”王玉儒戴上了头盔。
“越早越好,路上注意安全啊,”翟悉在王玉儒肩膀上推了一把,“记得给我买点好吃的。”
王玉儒应声说好,歪头对翟悉笑了笑,摆摆手说走了却没动,好像在贪图什么似的,等翟悉又撵了两遍才骑车而去。
目送王玉儒离开,翟悉捏着花回到屋里。
他找了个前画室遗留的笔筒,盛上点水,把花摆在里面。
坐在花前,他跟魂逃了似的发了会儿怔,眼睛也不怎么眨地盯着波浪样式的花瓣看。手没摸到衣服里,欲望还在,但他有点同情这束生不逢时的花,就不怎么想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