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饺子馅混着花椒香飘满公寓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厨房门框——何雯往他兜里塞了颗奶糖,指尖划过绒毛笑眯了眼:“阳阳去叫小凛来端饺子,别让他在屋里闷头做题啦。”
宋凛的房门虚掩着,少年趴在桌上改竞赛卷子,旧手表的荧光指针指向六点零五分。何阳踮脚凑近,黑猫尾尖的白绒毛刚扫到他肘弯,就被突然转身的人捞进怀里:“偷瞄什么?”温热的呼吸喷在猫耳尖,他红着脸拽出兜里的奶糖:“妈叫你吃饭。”
年夜饭的圆桌映着灯笼光,何阳盯着宋凛碗里的红枣汤圆,尾巴在桌下卷住对方的脚踝。宋志远给两人斟果汁时,目光落在何阳晃来晃去的猫耳上:“小凛,带阳阳去放烟花时注意安全。”林小满在对面嗷呜一口吞下饺子,橘猫耳上的红绳铃铛叮当作响:“宋叔叔放心!我和陈墨帮你看着他俩!”
烟花在楼顶炸开第一朵时,何阳的黑猫耳被巨响惊得竖成飞机耳。宋凛把他护在怀里,掌心捂住猫耳替他挡噪音,指尖却在绒毛里轻轻打圈。“哥,你看!”他指着天空中炸开的金菊,尾巴不自觉缠上宋凛的手腕,却没注意到少年垂眸时,眼里的光比烟花更亮。
大年初一的晨光里,何阳被红包砸醒——何雯塞的红包画着小猫拜年,宋志远的红包压着张“物理竞赛加油”的字条。他揉着黑猫耳坐起,看见宋凛倚在门框上笑,手里拎着个红绒布盒子:“给你的新年礼物。”
银质的猫形吊坠躺在盒底,尾巴尖嵌着碎钻,和他尾巴尖的白绒毛一模一样。宋凛替他戴上项链,指尖划过锁骨时,他的猫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哥,你也有吗?”宋凛掀开衣领,露出同款黑猫吊坠,只是尾尖的碎钻拼成了“凛”字。
林小满拽着陈墨来拜年时,橘猫耳上挂着串小灯笼。“何阳你看!陈墨给我买的!”他晃着灯笼扑到桌边,却被陈墨按住肩膀擦嘴角的芝麻糊:“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何阳看着他们,黑猫尾悄悄勾住宋凛的手指——原来陈墨的灯笼串上,藏着颗极小的橘猫吊坠。
元宵的汤圆煮好时,何阳的黑猫耳沾着糯米粉。他蹲在灶台边看宋凛搅动汤勺,尾巴卷住对方的裤腿晃来晃去。“哥,你说明年过年我们还会在一起吗?”宋凛动作顿了顿,舀起颗汤圆吹凉:“何阳,以后每个年,哥哥都陪你过。”
热气氤氲中,他看见宋凛眼里的认真,突然想起昨夜守岁时,对方偷偷在饺子里包了两枚硬币,说“吃到的人能一直在一起”。现在那两枚硬币被他收在铁盒里,和猫形吊坠一起,在抽屉深处发着微光。
而宋凛感受着裤腿上尾巴的重量,在心里默默说:何阳,哥哥的新年愿望,就是每个除夕都能替你捂住惊到的猫耳,每个初一都能看你戴着猫形吊坠笑,每个元宵都能喂你吃第一口汤圆。年味会散,但我们的团圆,永远都在。
窗外的灯笼还在晃,黑猫与橘猫的吊坠在晨光中闪着光。这个被猫耳和红包填满的年,终将成为他们记忆里,最毛茸茸的团圆印记。
寒假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格子窗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温热的拿铁杯——奶泡在杯口堆成小山,被他用吸管戳出个小猫脸。宋凛放下菜单,指尖在他猫耳上顺走沾到的奶沫:“笨蛋,弄到毛上了。”
“都怪你点这么满!”他鼓着腮帮子反驳,尾巴尖的白绒毛却悄悄扫过宋凛的手背。玻璃窗外,林小满正拽着陈墨的围巾蹦跶,橘猫耳上的毛线球晃得像拨浪鼓,而陈墨手里的相机镜头,正对着街角的流浪猫。
“下午去看电影?”宋凛推来一碟草莓松饼,叉子上的奶油被何阳猫耳蹭到。他点头时,黑猫耳扫到邻桌女生的发梢,惹来声轻笑。宋凛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掌心覆在他猫耳上轻轻揉着——这个动作像极了安抚炸毛的小猫。
电影院的黑暗里,何阳的黑猫尾卷住宋凛的手腕。屏幕上的男女主角接吻时,他感觉到少年的指尖在自己掌心画圈,心跳声混着电影配乐,在寂静的影厅里格外清晰。“哥,”他小声说,“你手好热。”“嗯,”宋凛侧头,呼吸拂过猫耳尖,“给你暖手。”
傍晚的步行街飘着糖炒栗子香,何阳的黑猫耳被宋凛的针织帽裹得严严实实。“哥,我像不像没耳朵的猫?”他晃了晃脑袋,帽子上的毛球扫到宋凛下巴。少年低笑出声,摘下自己的围巾绕在他脖子上:“像只裹成粽子的猫。”
路过抓娃娃机时,林小满的橘猫耳突然竖起来:“何阳!看那个黑猫玩偶!”他扑过去拍玻璃,却被陈墨按住肩膀递过硬币:“慢点,别吓到它。”何阳看着宋凛投币的手,黑猫耳在帽子里抖了抖——少年抓了三次就把黑猫玩偶抱了出来,尾巴尖和自己的白绒毛一样。
深夜的公寓阳台上,何阳抱着黑猫玩偶缩在宋凛怀里。“哥,今天约会好开心。”他蹭着对方的颈窝,猫耳从帽子里钻出来,绒毛扫到宋凛下巴。少年替他掖好毛毯,指尖在玩偶尾巴上停顿片刻:“以后每周都带你出来。”
月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黑猫玩偶的尾巴尖蹭着何阳的手腕。他想起白天宋凛在咖啡馆替他擦奶沫的温柔,想起电影院里掌心的温度,突然觉得,冬日的寒冷都化作了身边人的暖意。
而宋凛感受着怀里细瘦身体的依赖,在心里默默说:何阳,哥哥的约会不是完成任务,是想把整个冬天的暖阳都捧到你面前。无论是咖啡馆的奶泡、电影院的牵手,还是抓来的黑猫玩偶,都是想让你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最甜的约会。
阳台的风带着雪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温暖。这个冬日约会的绒毛轨迹,终将在时光里蜿蜒成河,流淌着属于他们的、毛茸茸的浪漫。
元宵节的灯笼刚挂上老街牌坊,何阳的黑猫耳就被糖画师傅的勺子勾住了视线——琥珀色的糖浆在青石板上流淌,画出只翘尾巴的黑猫。宋凛握着他的手穿过人群,指尖在他腕间的宇航员吊坠上轻轻摩挲:“想要哪个?”
“要那个带白尾巴尖的!”他踮脚指着糖画,尾巴尖的白绒毛扫到旁边摊位的兔子灯。林小满的橘猫耳上挂着盏走马灯,爪子扒拉着陈墨的相机包:“陈墨你看!这个灯上有橘猫吃汤圆!”陈墨推了推眼镜,镜头对准灯影里旋转的橘色剪影。
灯谜区的红灯笼晃成一片星海,何阳的黑猫耳蹭着谜面纸条:“哥,‘小时穿黑衣,大时穿绿袍’打一动物……”话没说完就被宋凛捂住嘴,少年凑到他耳边轻笑:“笨蛋,是青蛙,你去年猜过的。”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他的猫耳“唰”地红透,尾巴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脚踝。
“宋凛学长!何阳!这边!”林小满举着橘子灯蹦过来,橘猫尾巴卷着陈墨的手腕,“我们猜中了三个灯谜!换了兔子灯!”陈墨默默把兔子灯塞进林小满怀里,自己拎着袋刚买的桂花元宵,袋子上印着只抱着汤圆的橘猫。
湖心亭的花灯祭开始时,何阳捧着黑猫形状的河灯,手指在灯底刻着的“阳”字上摩挲。宋凛的河灯是橘猫造型,尾尖缀着颗小灯珠:“一起放?”两人蹲在岸边,河灯飘进湖心的瞬间,万千灯影在水面铺开,映得何阳的猫耳尖泛着暖光。
“哥,”他突然拽住宋凛的袖子,“去年元宵你说会陪我过每个节。”少年转头看他,灯笼光映在眼底像落满星辰:“嗯,说话算话。”掌心覆上他的猫耳轻轻揉着,指腹擦过绒毛间的温热,何阳的尾巴尖舒服地翘起个弧度。
夜宵摊的汤圆冒着热气,何阳的黑猫耳沾着桂花碎屑。他盯着宋凛碗里的黑芝麻汤圆,尾巴在桌下卷住对方的筷子:“哥,我想尝你的……”话没说完就被喂了口汤圆,温热的馅料混着宋凛指尖的温度,烫得他猫耳抖了抖。林小满在对面嗷呜一口吞下整颗汤圆,橘猫耳被陈墨用纸巾轻轻按去嘴角的汤汁。
回家的路上,灯笼的光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何阳的黑猫尾卷着宋凛的手腕,河灯的暖光还在眼底晃荡:“哥,明年元宵我们还来放灯吗?”宋凛停下脚步,在灯笼下轻轻捧住他的脸:“何阳,只要你想,哥哥每年都陪你来看灯、猜谜、吃汤圆。”
他的拇指擦过何阳发烫的猫耳尖,少年的眼睛在灯影里亮得惊人。何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突然觉得,元宵的灯海、香甜的汤圆、还有此刻掌心里的温度,都变成了岁月里最温柔的印记。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猫耳的柔软,在心里默默说:何阳,哥哥的承诺不是随口说说。就像这元宵的灯,每年都会准时亮起;就像这碗里的汤圆,每颗都裹着甜馅——我对你的陪伴与喜欢,也会在每个节庆里,准时来到你身边。
元宵的灯影渐渐淡去,黑猫与橘猫的河灯漂向远方。但那些关于灯海、汤圆与猫耳轻颤的记忆,却会像不灭的灯火,永远亮在彼此的时光里。
日历牌被撕下最后一页寒假作业单时,何阳的黑猫耳正蹭着行李箱拉链——粉色的猫咪贴纸被他贴满箱面,尾巴尖的白绒毛扫到了宋凛叠好的校服衬衫。“哥,你看林小满发的朋友圈,他把陈墨的课本画成了橘猫!”
宋凛接过手机,屏幕光映着他微弯的嘴角:“陈墨在评论区回了‘明天抄十遍公式’。”他替何阳把宇航员玩偶塞进箱子角落,指尖在猫耳上顺走沾到的毛线:“收拾完去买开学要用的笔。”
文具店的货架晃着荧光笔,何阳的黑猫耳被新款猫爪造型橡皮勾住视线。他蹲在货架前挑选,尾巴卷住宋凛的脚踝晃来晃去:“哥,这个黑猫橡皮跟我好像!”少年拿起橡皮看了看,直接扔进购物篮:“买。”
路过书店时,林小满的橘猫耳突然从二楼探出来:“宋凛学长!何阳!陈墨在帮我挑辅导书呢!”陈墨站在书架前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本《高中数学完全解读》,封皮角落画着只举着公式的橘猫。何阳的黑猫尾抖了抖——宋凛给他买的物理书,封皮也画着同款黑猫。
傍晚的操场飘着柳絮,何阳的黑猫耳被风吹得乱晃。他跟着宋凛慢跑,尾巴尖的白绒毛扫过跑道线:“哥,开学就要摸底考了……”“嗯,”宋凛递过水瓶,指尖在他汗湿的猫耳后轻轻按揉,“周末带你温书,别怕。”
深夜的书桌前,何阳趴在习题册上打盹,黑猫耳压出道红印。宋凛合上英语书,把他抱到床上时,细瘦的手指还攥着荧光笔,在梦里无意识地蹭着少年的颈窝:“哥……别考……”“好,不考。”他替何阳掖好被角,指尖在猫耳上停顿片刻,转身继续整理复习资料。
开学前三天,何阳盯着镜子里的黑猫耳发呆:“哥,我不想开学……”宋凛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搁在发顶:“不想见林小满?”“不是……”他蹭着对方的颈窝,“想一直跟你待在家里。”少年低笑出声,掌心顺着猫耳轮廓轻轻安抚:“在学校也能一起吃饭、温书。”
文具店买的黑猫橡皮被何阳摆在课桌角,尾巴尖的白绒毛橡皮屑掉在宋凛的物理卷上。他看着少年低头解题的侧影,突然觉得,开学倒计时的数字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段与宋凛并肩的开始。
而宋凛感受着身旁人安静的呼吸,在心里默默说:何阳,开学不是分别的信号。就像这只黑猫橡皮会一直摆在桌角,就像我给你画的重点会永远清晰——无论在哪里,哥哥都会在你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陪你度过每个开学与期末。
距离开学的十天时光渐渐流逝,黑猫与橘猫的贴纸在行李箱上闪着光。那些关于文具店的橡皮、操场的晚风与深夜的温书时光,终将成为开学后,藏在校服口袋里的、最温暖的绒毛絮语。
距离开学还有5天时,何阳的黑猫耳正夹着张便签——宋凛用荧光笔在上面画了只举着书包的黑猫,配字“收拾行李啦,小懒猫”。他踢着脚边的行李箱,尾巴尖的白绒毛扫过地板缝里的橘子糖纸:“哥,林小满说要带火锅底料去学校!”
宋凛从衣柜里拿出校服,深灰色的布料上还留着去年冬天何阳蹭上的猫毛:“让陈墨盯着他,别在宿舍煮。”他替何阳把猫薄荷香囊塞进书包侧兜,指尖在猫耳上顺走沾到的床单一角,“下午去剪头发?你的猫耳快藏不住了。”
理发店的围布蹭着黑猫耳,何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碎发下露出的粉肉尖被理发师惊呼“这耳钉真别致”,他红着脸往宋凛身后躲,尾巴却被对方悄悄踩住。“别乱动,”宋凛按住他晃来晃去的脑袋,“剪完带你去吃章鱼小丸子。”
路过学校文具店时,陈墨正往购物篮里放笔记本,封皮印着橘猫与书本的图案。林小满挂在他背上,橘猫耳蹭着他的后颈:“陈墨你看!这个笔袋能装下我的漫画!”何阳的黑猫尾抖了抖——宋凛给他买的笔袋,内侧绣着极小的黑猫剪影。
傍晚的公寓飘着排骨汤香,何阳蹲在灶台边看宋凛搅动汤勺,尾巴卷住对方的裤腿晃来晃去。“哥,开学后食堂的汤没你煮的好喝。”少年回头笑了,用勺子舀起块豆腐吹凉:“周末给你送。”热气氤氲中,他看见宋凛鬓角的碎发被蒸汽打湿,心跳漏了半拍。
睡前整理书包时,何阳发现夹层里多了个小铁盒——里面装着他去年攒的硬币、猫形吊坠,还有张画着黑猫打哈欠的便签,背面写着“开学别紧张,哥哥在”。宋凛靠在门框上看他,腕间旧手表的指针指向十点十分,和他变成黑猫趴在床头的时间分毫不差。
“哥,”他捧着铁盒抬头,“还有5天……”“嗯,”宋凛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在猫耳上停顿片刻,“5天够我们把《三年高考》的函数部分过一遍。”何阳的猫耳耷拉下来,却在看到少年眼里的笑意时,忍不住用尾巴勾住对方的手指。
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桌上的开学计划表上。何阳的黑猫尾卷着宋凛的手腕,看他用红笔圈出“摸底考范围”,笔尖在“何阳”名字旁画了颗小太阳。他突然觉得,这5天不是倒计时的焦虑,而是时光特意留下的、充满绒毛温度的缓冲带。
而宋凛感受着掌下细瘦手腕的温度,在心里默默说:何阳,这5天是哥哥给你的开学礼物。就像铁盒里的硬币攒着幸运,就像便签上的画藏着安心——剩下的每一天,哥哥都会用掌心的温度,把开学的紧张都揉成毛茸茸的暖意。
距离开学的五日时光缓缓流淌,黑猫与橘猫的便签在书桌上闪着光。那些关于理发围布、排骨汤香与铁盒秘密的记忆,终将成为开学后,藏在校服领口的、最温柔的绒毛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