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

    回应花涧的三人默契的沉默,桑葚笑着拍了拍北树的肩:“看来我们尚需努力啊。”

    北渊城也笑了笑:“飞到南域边缘要多久?”

    “大概明晚。”桑葚说着也算了算日子。

    北渊城点头:“明晚的话找个地方休息吧,以现在的速度够时间够。”

    桑葚点头,“成,我找找。”

    花涧站在边缘看着下方模糊不清的树影或城池闭上眼,原来己经过去这么多年,神国都早已破灭。

    肆城,南域南边边缘小城,四面环山,不与外社交,相邻役血森,穿过役血森便至中庭。

    “收。”肆城附近的山侧桑葚收回乾坤扇,桑葚将乾坤扇挂至腰侧,“前面就是肆城了,听闻肆城神秘得很。”

    天色已晚,花涧眯了眯眼:“前面是什么地方。”

    只见前方不远处高大到似直耸天际的树两侧排开,形成一条道路,因夜色的关系显得阴森森的。

    北渊城伸了个懒腰:“役血森,四大险地之一,我们接下来的目标便是穿过此地,不过役血森禁飞。”

    花涧:“嗯?”

    “役血森是真的禁飞,与封印诅咒无关而是一种规则,是仙也好凡也罢,进了役血森便只能走路,嗯……当然,跑起来也是可以的。”桑葚无奈的说着。

    北渊城向桑葚比了个赞:“走吧,去肆城休息一下,北树请客。”

    桑葚同意的点了点头:“我觉得成。”

    北树:“凭什么?”

    北渊城扫了一眼北树:“因为少城主说出门没带钱。”

    北树:“……”

    当四人行走至肆城城门处才发现人有些少,甚至城门已经关上,见惯了百令城的繁华,现在看着面前仅有两名守卫懒散的靠在墙上,城门也有些许陈旧,城墙上留有许多划痕,刀痕剑痕相互缠绕的肆城颇有些不适感。

    “一银币一人。”其中一名守卫看着花涧四人说道。

    这么贵?十铜币等于一银币,桑葚摇了摇头,没钱。

    北树非常自觉得从兜里拿出四杖银币交到守卫手中,北树叹气:“可以走了吧。”

    守卫欲点头却忽而静止,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城门——城门正缓缓开启直至留出够人走出的空间,只见一白衣男子背着光骑着白马正向他们冲来。

    骏马在众人面前停下。

    花涧循着众人视线向上看先看到的是来人如宝石般的眼睛,那人也正看向他,不过很快便移开视线。

    “月公子。”两名守卫似恐惧的对着来人跪下,桑葚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

    被称之为‘月公子’的人淡漠的点了点头,众人往旁边走让出向前的路,白马缓慢往前走直至路过花涧身旁时停住了片刻,“你认识我?”

    花涧微抬起头看着带着面纱的人挑了挑眉:“公子面纱都未摘,我如何认得?”

    听到花涧的回答,月公子似乎笑了又似乎是错觉,反正很快消失在众人的感知内。

    两名跪着的守卫正大喘气抬头看着北树,其中一位不舍的将刚得到的四枚银币递给北树。

    北树:“?”有这么好的事。

    “什么都别问,快进去吧。”北渊城揣摩着刚刚那守卫说的最后一句话,有些好奇的问桑葚:“你说刚刚那个月公子是什么人?”

    桑葚摇了摇头,四人进了城仅发现几束灯光亮着,阴森森的,桑葚吸了口气:“我现在更好奇传闻中一城挡一仙中的一城为何成了如今这模样。”枯败以及无边尽的黑暗。

    “奇怪,因为什么呢……哦!云云想起来了,因为大家都死了!”